管事的心慌,手忙脚乱得补了句:“若还有什么不周到的地方,江小姐尽管与老奴说,老奴一定尽力满足。”
……
江辞微笑:“多谢掌事。”
突然感觉就和在伯爵府不同了。
“手炉拨过去的什么款式?”沈怀瑜舔唇问。
“回大人,是喜鹊绕梅纹的。”
“还是换成心形纹罢。”
“世叔,这是为何?”江辞好奇道。
沈怀瑜:“想让你长点心。”
……
瞧我这张烂嘴,多问什么话。
“以后别看见什么便胡思乱想,安安这手,未免伸得也太长了。”沈怀瑜煞有其事地侧眸,没有任何笑意,仿若深潭,死寂沉默。
“世叔教训的是,安安谨记。”
话还未落,江辞身旁一阵清风拂过,沈怀瑜甩袖而去。
“江小姐,请跟奴婢来罢。”
路上,她思绪发散,任由婢女引着走。
他是看穿了自己方才的想法么。
不愧为刑部侍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