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3章计划与变化
一小时后,在距离“沈家小筑”不远的一栋豪华宅院里。
一位身着白大褂,看上去身材瘦小的老人正眼睁睁地看着屏幕上的画面。
这老人虽然年纪很大,满脸皱纹,但眼神中却透着一股摄人的精光。
所有“冥王星”的成员都知道,这位老者便是冥王大人最得力的助手之一,冥卫二.纳克斯Nix。
纳克斯有着天才般的头脑,“冥王星”的所有武器、人体研究都是由他一手主道。
并且这人还精通催眠术与心理暗示,能通过暗示控制他人,或者激发其体内潜能等等。
只不过这么一位精英级研究人员却并未待在自己的实验室里。
而是来到了这“云龙山”上,进驻到了这间豪华宅院里头。
如果此时有人走进宅院的库房内,立马会看到一副极其骇人的光景。
本来此间半山宅院的主人一家,包括男主人、女主人及其子女与十几个保镖、保姆全都瘫坐在地。
这群人虽然还活着,可却目光无神,嘴角流涕,看上去像是变成了痴呆。
正当纳克斯看着屏幕里头的监控画面时,后方客厅大门打开。
一男一女两个身影也迈着有些愤怒的步伐走了进来。
这两位自然就是跟纳克斯一起来到江城的另外两位冥卫。
刚刚在城郊的旧工业园区被蜜儿耍了一顿的冥卫四.科伯罗司Kerberos。
以及同样在四季酒店里头差点得手,却又被苏玫反杀成功的冥卫三.海德拉Hydra。
纳克斯甚至不需要转头去看,单单听了他们走路的脚步声,便开口道:
“虽然胜败乃兵家常事,但两位冥卫同时出手,同时失败,说出去也太没面子了一点。”
他那略微带点苍老的声音传入科伯罗司与海德拉的耳中,听上去那是讽刺无比。
科伯罗司自然也知道自己这次的失败有些丢人,但他还是冷声道:
“我的确没有擒获或者杀死目标,不过也获取了一些有用的情报。”
“同上。”海德拉摸了摸微卷的发梢,媚笑道:
“没想到那小姑娘的能力这么有趣,第一次遇见,着了道儿也是很正常的。”
“哼,既然如此,那就说来听听吧。”
虽然对两位同事的失败感到有些不快,但纳克斯也还是选择听下他们的辩解。
当听科伯罗司跟海德拉各自说完了自己的遭遇,以及解释了对方有什么能力后。
纳克斯也是不由得挑了挑眉,沉声道:
“原来如此,控制影子与控制五感,的确是非常棘手的能力。”
关于蜜儿那边的情况,科伯罗司是早早就看穿了的,无需多言。
而海德拉则是在四季酒店里拆除炸弹脱险,并且察觉到摄像头被屏蔽后。
这才终于反应了过来,苏玫的能力并不是什么隐身,而是控制五感。
如果那女人能够隐身,她就没必要遮蔽摄像头,就说明这隐身只对生物有效。
再加上最后海德拉明显感觉“视觉”与“触觉”出了问题,那一推倒便知问题在哪儿。
眼见纳克斯低头沉思,科伯罗司从旁边的酒架上拿起一瓶好酒,看也不看地打开灌了一口。
喝完酒后,这位冥卫四深吸一口气,用愤怒的语气说道:
“之前是不晓得他们还有与我们相当的能力,这才不小心吃了个憋,下次不会了.一定要取那女人首级。”
对于科伯罗司而言,被蜜儿逃跑并且戏耍的这件事绝对是生平奇耻大辱。
如果像洗涮这个耻辱,唯一的办法就是亲手宰了对方,以鲜血来清洗。
一旁的海德拉也点了点头,笑道:“我这边就要轻松很多,那個叫苏玫的小娃儿明显没有什么战斗经验,要杀她随时都可以。”
跟战斗经验丰富的蜜儿不同,海德拉从来就没把苏玫放在眼里。
只要下次两人再遇到,这位杀手女皇有信心在三秒内将对方致死。
当两位同僚都这么兴致勃勃的准备复仇时,纳克斯却制止道:
“先别急着杀人,既然第一步的绑架计划不成,那我们也应该实行第二步了。”
话音刚落,他敲打了一下面前的键盘,屏幕上便浮现出一个巨大的图案。
科伯罗司与海德拉过去一看,才发现这居然是一颗巨型炸弹的图纸!
“这是.炸弹?这玩意用来做什么?”
“威慑,这是冥王大人下的指令,要我们把这玩意运到对方的总部客厅里。”
关于这次行动的具体计划,冥王给纳克斯安排的一共是两步走的情况。
第一步是三个冥卫抵达江城后,如果有机会进行绑架。
就绑走沈云衣、杜诗月、苏玫、白小栗或者蜜儿其中的一人或者全部。
如果绑架计划失败,那就选择第二步,将这枚名为“大象”的炸弹运进“沈家小筑”。
看着那枚整个外壳皆由钢铁打造的巨大圆柱形物体,科伯罗司不禁皱眉到:“说起来到是容易,对方也绝非弱者,怎么才能无声无息地把这么大的东西运进去?”
科伯罗司自然知道这代号为“大象”的超级炸弹有多可么怕。
其威力相当于四十四吨TNT炸药,能把一座小山直接移平。
但如此巨大的威力自然也有与其匹配的体型。
这“大象”从头到尾起码有十几米长,四五米宽。
而且连同外壳计算的话,总重量超过六十吨重。
想把这么大的东西悄悄地搬进别人家里,简直像是在说梦话。
而海德拉也不禁用哭笑不得的语气说道:“冥王大人也真是喜欢讲排场,威胁人用狙击枪不就够了,非要用这么大的家伙。”
“你懂什么。”纳克斯瞪了这笨女人一眼,呵斥道:“大人做事一向如此,常人如何能够理解他那宛若神明的浩瀚思想。”
的确,对于冥王黑帝斯那异常的行事作风,冥卫们也都是心知肚明的。
在冥王看来,杀戮是一种艺术,并不单单是把人弄死就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