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一旁的白博很生气,握紧拳头骂,“儿子喜欢男人怎么了,他又没有偷人抢人。”
刚刚看到梵延被打,他不自觉的代入了白优,都心疼死了。
还好他儿子投胎到他老婆肚子里头来了,要是投的梵老爷那种父亲那里,他真的要哭死。
“老太爷,干脆我处理了他。”
白博朝着老太爷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表情凶狠。
老太爷淡定拿起茶杯,“梵延上楼见了梵楚,按贺承那性子不会留着梵老爷。”
白博恍然大悟,“二少爷那么聪明,他不会考虑不到这一点。”
叉了水果递给老太爷的白骁开口,“半个月前二少爷去夏家求了一副药,应该就是对付的梵老爷。”
接过水果的老太爷没有多问,因为不用问都知道是夏绮用的那种药。
他淡淡的吩咐白骁一句,“去替他扫干净尾巴。”
“已经扫干净。”
白骁又给老太爷递新的水果。
白骁做事老太爷是放心的,安静吃着水果喝着茶,看向清走沙发茶几,被弄成宴会模样的大厅。
此时吊着水晶灯的大中央正摆放着一张长方形的大赌桌,客人们拿着酒杯围观,有说有笑的目光没离开过赌桌旁的人,看着他们玩。
主位上的自然是贺庭,其他三个位置是跟贺庭同龄,与贺庭有生意往来的别家族的新上任家主。
他们无聊这才赌着玩,彩头都不大,毕竟大赌伤身。
“十万。”
“跟。”
“跟。”
靠着椅子托腮的贺庭瞄了一眼牌,往桌子上扔筹码,“五十万。”
另外三家嘴角一抽,说好的就玩玩而已呢,一上来就五十万。
他们也不能扫兴,纷纷跟。
贺庭心不在焉的又扔了五十万的筹码,扫了一眼围观的人群,明显的在找白优。
客人们都知晓,贺庭才坐下来没五分钟就眼神到处找白优,可无奈白优不在,去楼上给贺洁换衣服去了。
“爸爸。”
贺骄开心的向贺庭跑来,手脚并用的爬上贺庭大腿,直接一屁股坐贺庭腿上,两眼放光的看着赌桌。
贺庭大手摁住贺骄脑袋,不让她乱动。
贺骄的小短手在赌桌上扑空,气呼呼的哼了声,“我还治不了你了。”
她仰头张口就大哭,“呜呜呜管家,爸爸欺负我。”
才下楼,抱着贺洁往老太爷那边走的白优吓了一跳,往被围观的赌桌那边看。
“去看看吧!估计又被她爸打了。”老太爷说着伸手向白优。
“好。”
白优把怀里的贺洁给了老太爷,赶紧往赌桌那边走。
“啊啊啊啊啊呜呜呜呜好疼好疼好疼,啊啊啊啊管家爸爸他打我辟谷。”
贺骄这回是真的哭了,被贺庭抽哭的。
围观的客人们拼命的憋着笑,手紧紧的抵住鼻子,就怕自己笑出声。
贺庭看着这么严肃的人,竟然会抽女儿辟谷,还夹腋下抽。
“啊啊啊啊呜呜呜呜管家救我救我……”
贺骄的哭声一声比一声大,等白优赶到赌桌这边的时候,她已经哭得满脸泪水。
“少爷您干嘛打二小姐啊!客人还在呢。”
白优把贺骄从贺庭怀里解救出来,轻轻拍着贺骄后背哄,低声念叨了贺庭一声。
贺骄揉着小辟谷委屈巴巴的看着白优,咬唇两眼泪汪汪的,可怜得要死。
“没事了没事了,我帮您打回来。”
白优说完还真的打了下贺庭,还生气的看着贺庭。
一旁的客人们集体倒吸一口凉气,偷偷摸摸的看贺庭表情。
这一看他们傻眼了,靠着椅子托腮的贺庭,那镜片下的眸子满是笑意,他们嘴角一抽,默契吐槽:该不会是故意把他女儿打哭引白优过来他这边的吧!妈的,好心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