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该该,该不会是我打的吧!
梵狱看着满身伤的贺政倒吸一口凉气。
可他怎么没有印象啊!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记得他去了梵承宇的房间,拿了霍司的小蓝瓶,之后呢?
梵狱懵懵的眨眼,之后发生了什么事情了?
妈的我我,我好像喝了两口那玩意来着,才下肚没多久人就飘起来似的。
梵狱意识慢慢回笼,可能记得的也不多,只知道他喝了小蓝瓶的事。
卧槽!到底之后我干了啥事啊!才能把贺政打成这模样。
梵狱拼命的拍自己脑袋逼自己回想,却怎么都想不起来,就跟断片了似的。
这点就跟梵承宇一样了,起床的时候霍司手脱臼了,双手跟脖子上满是被绑过的淤青,可他就是不知道自己对霍司干了什么。
当时的梵承宇才喝了一口呢,梵狱自己喝了两口,情况比梵承宇还严重,他还想攻了贺政,贺政自然不给,两人就打了起来。
还好贺政有身手在身上,再加上本就是梵狱老公对梵狱身子太了解,知道该怎么对付梵狱梵狱才老实。
如果不是因为这个,贺政这两天真的就成了老婆了。
因为失去理智的梵狱力气大又凶,贺政差点就收拾不了他了。
后边还是贺政把梵狱伺候好了,梵狱才慢慢的乖下来,就是浪的不行,贺政都拉不住自己。
“肯肯……肯定是那玩意的错,我不是故意要打你的。”
一只手还被铐在床头的梵狱立即撇清关系,要是真的把贺政惹火了,贺政把他关地下室就死定了,他可不想去。
“真的,我喝了两口之后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梵狱举起手指马上对天发誓,边慌张的观察坐床边的贺政表情,就怕贺政生气。
贺政看着斯文,惩罚他时变态得很,什么都用。
“妈的你你,你说话啊!”
梵狱踢了贺政一脚,怕的不行,可明明怕了还敢踢贺政。
贺政看着脸色确实不太好,谁一身伤还能脸色好。
他找医生看过了,左胸的两根肋骨裂了一点,梵狱要是再大点力就真的断了。
“我我,我以后不碰那玩意了,真的不碰了你别生气啊!”
梵狱都想哭了,贺政第一次对他说的话不理不睬,也没有任何的回应。
毕竟贺政已经想好了,等梵狱恢复意识了好好的收拾梵狱一顿,可梵狱这么怕他他哪里还发得了火。
他拉开抽屉拿出了手铐钥匙,吧嗒一声解了梵狱的手铐。
得到自由的梵狱不敢跟贺政说话,挨着床头害怕又小心翼翼的看着贺政,脸色有些苍白的捂着自己发疼的手腕。
贺政扶额叹了一口气,叹完气放下扶额的手,伸手拉过梵狱被铐了一天的手腕看怎么样了。
入眼的是一片青紫,应该是手铐摩擦的时候弄出的痕迹。
贺政也不想铐梵狱,可梵狱力气真的太大了又不老实,他不铐着梵狱两人都得重伤。
其实看着梵狱不难发现他身上没事,一点伤口都没有,可见贺政被打成这模样了他都没有还一下手。
梵狱也发现自己身上没有伤,只有贺政留在他身上的印子而已。
他越发自责,看着低头安静给他揉手腕的贺政欲言又止,想道歉可又不知道道歉了贺政是不是反而更生气。
贺政始终都是一言不发,倒了药酒在手上轻轻的给梵狱揉着受伤的手腕。
梵狱吸了下鼻子,脑袋埋入膝盖里不敢看贺政。
贺政不是没有听到梵狱吸鼻子的声音,给梵狱揉手腕的动作没停,直到皮肤把药酒都吸收完了他才把梵狱抱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