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绑匪只是想拿你换五十万,可你觉得他要得少了这才给绑匪出了主意,还让绑匪吓唬我说要撕票?”
听梵狱把绑架的整个过程说完的梵延傻眼了,他当时听到撕票这两个字的时候手都抖了,现在却告诉他是梵狱自己的主意。
“咳,我当时就觉得他是个新手蛮好玩的,这才逗逗他。”梵狱尴尬的清了下喉咙。
那会他书包里有一把武器,是梵潇给他防身用的,他并不担心绑匪能把他怎么样。
胸口起伏的梵延扶额不想说话,他知道梵狱胆子大,可他没想到能胆子大到那个地步,才幼儿园的小孩子啊他怎么敢的,要是中途把绑匪给惹火了怎么办。
梵延光回想就觉得窒息。
“你运气倒是够好,这其中要是出了一点什么差错你都不能全身而退。”
陆晏安抚的给梵延顺后背,瞟了一眼对面坐贺政怀里的梵狱。
“我运气一向很好。”
说到这的梵狱自豪得很,打小不管遇到什么危险的事情都能化险为夷,想伤害他的人也都锒铛入狱,一碗水端平的一个也没跑掉。
“你运气好也不能这么胡来,这要是真的出了什么事怎么办?”
梵延手从额头上拿开对梵狱说教,真的怕梵狱的好运哪一天就突然没了出事。
“刚刚说的不都是小时候的事,我现在早改了,再说了,贺政身边这么多的保镖,谁能绑架得了我,我又怎么可能会去冒险干那些事?”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谨慎一些的好。”
梵延不是信不过贺政,而是敌人无孔不入,谁知道什么时候你身边就有卧底。
“知道了,我会小心。”
梵狱声音听着不耐烦,其实心里记下了这事。
抱着梵狱的贺政没有吱声,也不担心梵狱。
梵狱跑的这七年一次事都没出,按他的性子不可能不惹事,这就说明梵狱的运气好到不管他惹了什么事情都能无意识的被摆平。
“睡袍脱了吧!我看着都重。”
梵狱瞟了下梵延身上的白睡袍,这下了温泉之后吸了水,让人看了都难受。
梵延哪里好意思脱,红着脸抓紧睡袍领口不松手。
陆晏没有这个顾虑。
他把自己的睡袍脱了放一边的大石上,露出手臂上的牙印,肩膀上还有一道道的指甲印子。
正好瞟见的梵狱嘴角抽了抽,他老爸看着文文弱弱的没想到这么生猛。
梵延并不知道自己在陆晏身上干了什么,是见梵狱一直盯着陆晏看他才转头看抱着他的陆晏。
这一看他脸直接熟透了,陆晏身上不是牙印就是指甲印,都是一条条的十分的明显。
梵延赶紧用手挡住脸,面红得要能滴出血来。
他想起来了,陆晏太能欺负了他受不住只能咬陆晏。
这男人明明知道身上有这些痕迹,怎么还脱睡袍。
手挡住脸的梵延羞耻得要死,咬唇埋怨的看着陆晏。
“我就不信他男人身上没有印子。”
陆晏这话是让梵延不必尴尬,哪个老公身上没几个印子。
梵延自然也知道陆晏的意思,可他还是觉得臊得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