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一个两个的脸这么红?”
黑子的手下走到了黑子房门口,挠头一头雾水的盯着侍女们看。
侍女都想找个地缝钻进去了,为什么要在这种尴尬的时候来人,还是个男人。
还好里头已经没有了动静。
侍女们统一松了一口气,不然被黑子的手下撞见了不得说她们脑子有问题,竟然站门外偷听,不过确实听着蛮爽的。
“怎么还低着头不看人了,我长得有这么吓人吗?”
手下又嘀咕,他不就是长得高了点吗,这么避开他的目光他就算是个大男人也会很伤心的。
手下压下想哭的冲动,抬手敲门跟房间里头的黑子说,“黑子哥,您起床了吗,我们的人都集合完毕了。”
“起起,起来了,你先去清点人数,我一会就到。”
房间里头响起黑子的慌张声,模样是害怕手下开门进入房间里头似的。
“怎么还慌慌张张的?”
手下嘟囔,可没多想,扬高嗓门对着房间里的黑子继续说,“那您快一点,老板他们已经快用好早餐了。”
“好,马上。”
黑子声音有力,用被子把床上的徐涎裹得紧紧的,一脸提防的看着房门,直到听到外头响起手下离开的脚步声了才松了一口气,赶忙把包裹住徐涎的被子拉开,紧张的询问徐涎,“你还好吧!”
徐涎没有说话,情况看着不太好,一直大口呼吸着脸红红的整个人迷迷糊糊的状态,仍旧满脸的泪痕,白皙的皮肤上到处都是艳红。
黑子吓得手足无措,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又不敢这个时候碰徐涎,担心徐涎受伤。
“对不起,都怪我,是我勉强你陪了我这么久。”
黑子慌声道歉,眼里全是愧疚。
他明明知道徐涎的身子不能跟自己的比,可还是一次次的发狠索取。
本想着再一会就好,就一会,可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
此时的黑子很害怕,害怕徐涎生气,更加害怕徐涎不要他了。
虚弱躺着拼命呼吸的徐涎,他双眼通红,就犹如破碎的漂亮人形娃娃,整个人脆弱不堪。
这要是别的老婆现在肯定已经开骂了,把自己老公往死里揍的那种。
可徐涎脾气一向很好,吃力的坐起身,“又不是你一个人的错,是我先点的头。”
“不,是我的错,我应该凌晨就停手才是。”
黑子认真的反省,乖乖的正坐在徐涎跟前低着脑袋,就跟做错事的孩子。
“真的没事。”
这确实是徐涎的心里话,大家都是成年人了交往不可能只是拉拉个小手。
再且,黑子昨晚上喝多了,酒精这种东西不好控制。
他就是有些吓到了,黑子平常看着那么腼腆又容易害羞的人,怎么在那方面就跟换了个人似的,拦都拦不住了。
从鬼门关逃过一劫的徐涎艰难的咽了下口水,抬起发软无力的手捏了捏眉心,现在是动一下都全身疼的程度。
他放下捏眉心的手,看向了正坐在自己跟前,挺直着身板埋头的黑子,贴心提醒,“你一会还得出门,赶紧去洗漱吧!”
“我先帮你洗澡再去忙。”
说完黑子匆匆忙忙的起身往浴室走,没一会就听到了放洗澡水的声音。
徐涎没有阻止,他现在一点力气都使不上来,不要说洗澡了他起身走一步都困难。
“叶潇跟叶渺那对兄弟是怎么活到现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