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子尴尬了,可也庆幸是徐涎砸他身上,要是他砸徐涎身上的话后果不堪设想。
“额头没出血吧!”
徐涎紧张问,他感觉自己整个脑壳都要裂开了。
“额头没出血,就是,就是红了一点。”
黑子小心翼翼里带着歉意的看着徐涎。
“没出血就好,我还以为我脑袋要裂开了呢。”
徐涎大松了一口气,要是这么死掉了他去见阎王爷的时候,人家问他怎么死的他总不能说被自己老公脑门给砸死的吧!多丢人。
“你呢怎么样了,本就晕了现在这么一砸肯定很难受吧!”徐涎担忧的询问黑子。
黑子听到徐涎这话心里一片柔软,抬目与跪坐在跟前的徐涎对视。
他眼里多了一丝温柔,有些晕乎乎的抬起手,轻轻的抚着徐涎脸庞,就这么痴痴的望着徐涎。
徐涎愣愣的眨了下眼,被我砸傻了?
可好像也不是啊!
徐涎安静的跟黑子对视,没有避开黑子的目光。
黑子呼吸热乎的靠向徐涎唇,犹豫了下的亲了徐涎一口,很轻,温热的气息全扑徐涎脸上。
徐涎没想到黑子会突然亲他,脸微微红。
他并没有避开黑子也没有骂黑子,黑子已经是他老公他有什么好避的,以后还会做更加亲密的事情,现在就亲吻而已他得去适应才是。
没被拒绝的黑子手指轻轻摩挲着徐涎脸颊,满眼欲色的与徐涎对视,人仍旧是晕乎乎的状态。
我要闭上眼睛吗?
徐涎问自己,这方面的事情他真的一窍不通。
想了会徐涎还是闭上了眼,浓密长睫毛微微轻颤。
黑子呼吸瞬间变急,抬头就堵住徐涎唇,一把把徐涎扑下。
现在就算脑子晕沉沉的,可黑子的大手还是垫在了徐涎脑袋底下,防止徐涎被自己放倒磕疼了。
黑子这个细心的小细节徐涎自然也发觉到了,心里高兴自己的选择是对的,黑子确实值得托付。
徐涎不再保留,主动伸出双手抱住身上的黑子脖子,呼吸有些热的迎向黑子。
黑子心脏瞬间疯跳,脸直接红了个透。
他没有客气,快速低头加深彼此,耳边全是急热的呼吸,是谁的早已经分不清楚。
站在房门口的侍女,她们一个两个的红着脸赶紧离开不敢逗留。
“她们跑什么啊!”
吃饱饭在大厅坐着消食的梵狱,他见侍女们从一楼慌慌张张的往外头跑,还一个两个的脸红红的挑了下眉头。
“能跑什么,肯定是有人不做人了呗!”
坐在梵狱沙发对面的黎城笑容浓郁的说,拿了一个油桃给身边的高杨。
高杨接过油桃没说话,也心知肚明黎城话里的意思。
梵狱也听出来了,一脸鄙视,“现在才几点,十点都不到,谁这么畜牲。”
“说不定是49,他跟他老婆就住的一楼。”黎城说。
梵狱想了下,确实49就住的一楼,立即啧啧,“简直不是人,这个点就欺负哈曼。”
“一个巴掌拍不响,哈曼也不是那种对那方面没兴趣的人。”
黎城点了一支烟,打火机啪的扔茶几上,然后托腮看着高杨吐烟的笑着,伸手摸高杨脸的逗着高杨玩。
“他妈有病啊你。”
高杨啪的拍下黎城大手,没好气的斜了黎城一眼,说话就说话非要手贱。
“我这是病吗,我这是被你下了蛊,眼睛离开你一秒钟就会死。”
黎城嬉皮笑脸的把手伸向高杨腰身,不老实的捏了下。
高杨无语的白了黎城一眼,他要能下蛊第一个弄死黎城,整天精虫上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