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渺有些吃惊,也发现自己对沈添煜的事情知道的太少,为何身边都是黑子他们这类型的保镖,又为何大家明明语言不通还是跟着他来了h国,还对他这么忠心。
“去F国留学时,我的第一笔生意就是跟黑子的母亲合伙合作,她是当地的地头蛇,没人不怕她。”沈添煜边跟叶渺解释边抱着叶渺往电梯走。
听完的叶渺十分惊讶,一个女人能做到当地地头蛇还人人畏惧,那得有多大的本事。
“那黑子地位也不低,怎么给你做保镖?”
“他母亲怕他娶不到老婆就把他踢来了我这,说是找不到老婆不许他回国,他们那边生活艰苦,可不比我们这过得好,很多人都没什么学历,黑子母亲也是怕黑子以后娶了个什么都不会的老婆这才把黑子给了我,让我带他来h国见见世面锻炼锻炼。”
叶渺终于知道沈添煜上头那些话的意思了,可却嘴角一抽的问,“可教授是个男人,黑子的母亲不介意?”
“他们国家本就同性合法,不在意对方是男是女。”
“那就好。”
叶渺也放心了,起码他家教授不会被家人棒打鸳鸯。
此时的徐涎还不知道自己干了什么大事,坐在床上看着黑子,直勾勾的看着他。
因为黑子又挠着脖子看过一边,说明他在紧张。
一个大男人的干嘛这么别扭,徐涎一脸的不理解。
“要不要吃点宵夜?”
黑子主动开口打破房间里的安静,有些不自在的看着徐涎,心脏还在狂跳。
“我没有吃宵夜的习惯。”
徐涎拒绝了,犹豫了一会抬头跟黑子对视,问他,“就一张床我们怎么睡?”
“你睡床,我打地铺就好。”黑子连忙说。
“可这毕竟是你的房间你打地铺不好吧!还是我打的好。”
“你受伤你睡床,我打地铺。”
黑子没有刚刚的紧张,声音认真。
徐涎一直看着黑子的表情,看出了他没有勉强自己就点了点头,然后冒出这么一句,“你对别人都这么好的吗?”
黑子脸上多了一丝红晕,大手放脖子上掩饰紧张的说,“也不是,看人。”
“也是,我是叶渺的教授,你因为这个对我好也说的通。”
徐涎这个母胎单身汉并没有听出黑子刚刚那话里的意思,这般说道。
黑子眼里多了一丝失落,他并不是因为这个才对徐涎好。
“那我帮你打地铺,你去洗澡,现在已经很晚。”
徐涎说罢就从床上起身,可他忘记自己的脚还受伤的事情了,突然起身太疼没站稳,身子快速往后倒。
着急的黑子赶忙伸手扶住徐涎腰身,可徐涎却因为事发突然太慌张抓住了黑子领子,把扶住他的黑子一起猛的往下拽。
黑子吓了一跳,想稳住身子可已经太迟,重重摔在徐涎身上,两人唇瓣磕到了一起。
因为事情发生得太快徐涎跟黑子都没反应过来,徐涎懵逼眨眼,黑子的心脏却犹如打鼓一般,扑通扑通疯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