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我跟你认真的呢,你扶什么额啊!”
抱着猫咪的梵狱急眼了,生气的给了贺政一脚。
“你想怎么叫就怎么叫。”
贺政没有管这事,毕竟就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该叫管家什么才好。
“那还是叫管家吧!”
梵狱一时半会的也改不了口,唏嘘了这么句。
他现在还有些懵呢,怎么也没想到管家跟贺政父亲是一对的。
梵狱怀里的猫咪,它一直看着床上的管家,疑惑的歪头看着。
它突然从梵狱怀里跳下地面,快速的往管家那边跑,跳到了管家跟前,蹭着管家手臂朝管家喵了一声,软软的奶奶的。
管家抹泪的把猫咪抱入怀里,还是一句话没说,眼睛都哭肿了。
猫咪乖乖的给管家抱着,舔着管家脸颊上的泪水。
它不知道管家为什么哭,又为什么身上有血腥味,可它知道管家身子很冷,想让管家抱抱它暖和暖和。
贺政突然离开了房门,疾步往楼下走。
没一会他回来了,提着管家的行李就进入房间里。
“伤口已经包扎好,把这身湿衣服换掉再休息一会就没事了。”军医跟贺政说。
贺政点头感谢,打开行李箱拿出了里头的衣服,放在了管家身边。
管家摸着怀里的猫咪没有说话,眼泪又掉了下来,哭得很伤心。
贺政带着军医出去,轻手带上门。
“有事情您叫一声就好。”
军医交代了这么句给贺政点了个头就提着医药箱下楼了。
梵狱看着贺政欲言又止的,第一次这么安静。
贺政一直看着房门口,竖起耳朵听里头的动静,估计是怕管家又想不开。
“要是不放心就进去看看。”梵狱说。
贺政摇头,现在的管家需要的是冷静,而且他该说的全都说了,如果管家还是执意要去陪他父亲他也没有法子,也无法再阻拦。
“嗯?舅你们站这里干嘛!”
叶渺从走道拐角走过来正好看到主卧门口的贺政梵狱,疑惑的看着他们。
梵狱是藏不住事的人,咳了一声的慌张挠头看过一边,匆忙的避开叶渺的目光。
叶渺眯下眼睛审视的看着梵狱,“舅妈你为什么躲开我的视线,干坏事了?”
梵狱差点吐血,他一个大人能干什么坏事。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叶渺双手叉腰的一脸严肃。
“一个小不点还当自己是大人了。”梵狱用力戳叶渺额头。
叶渺吃痛,双手捂住额头抬头跟贺政抱怨,“你老婆欺负我。”
贺政听到你老婆这三个字嘴角扬起一抹弧度,虽然很浅可确实笑了。
“舅你太过分了你还笑。”叶渺又气又委屈。
梵狱马上挑眉一脸的嚣张,“他是我男人只护着我,笑你怎么了,不服气就去找你男人过来硬刚啊!”
“幼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