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骋当时发了很大的火,砸了很多东西韩默吓坏了一个劲的哭。
以前季骋从没有凶过他,都是让着他宠着他,突然的发怒他自然会吓到。
“季骋是不是对他那啥暴力了,所以他生病了?”
梵狱极力的模糊,知道医生听得懂。
他是单细胞也大大咧咧,可还是知道羞耻的。
医生打开医药箱,给韩默打点滴的边说,“他只是伤心过度发烧。”
可说完医生又补了一句,“也有一半的原因是睡眠不足。”
“不是被虐的?”
梵狱脱口而出。
医生没好气,看着梵狱问,“怎么,你希望是被虐?”
“卧槽我又那个意思,是他被绑起来了谁他妈不误会啊!”梵狱大声说道。
不要说梵狱了,看到那个画面贺政也误会了。
“他没对我做什么,只是绑着不让我走。”
已经靠着床头的韩默声音沙哑,说完朝贺政跟梵狱感谢的点了一个头。
贺政看着韩默不说话,想当和事佬又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靠,你一直看着他干嘛!”
梵狱啪的捂住贺政眼睛,不让他看韩默,气急败坏。
贺政眼珠子都快被拍下来了,梵狱那力道真不是闹着玩的。
“我可警告你啊!不管你们认识多久,感情多好都是以前的事,他现在是我男人。”梵狱冲着韩默严肃说道。
韩默没生气,安静的看着梵狱,他没想到那么寡言的贺政会找这么闹腾的老婆。
莫非他就是学长说的,小时候帮过他的那个男孩?
“你看着我干嘛!”被韩默盯着看的梵狱莫名不爽,下一秒猛的躲贺政身后的一脸退避三舍,“我只对贺政感兴趣,别的男人可不感兴趣。”
韩默本很伤心的,现在被梵狱这么一闹感觉心情都放松了下来。
他嘴角带笑,跟贺政道,“还是学长眼光好,这类型的打着灯笼都找不着”
“那是,不看老子是谁。”
不等贺政说话梵狱已经臭屁的得意洋洋。
贺政扶额,韩默刚刚那句话一半夸赞一半损,梵狱听不出来而已。
突然韩默脸上的笑容僵直在了脸上,看到了房门口的季骋。
两人四目相对,一个一脸冷漠一个一脸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