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女君君,杀人偿命。除恶扬善,替天行道。”亚大刀喊着口号,带着一大帮人又来了。
“亚大刀,你怎么又来了,你一来准没好事。”老鸨见亚大刀又带人来砸场子,心里十分不满。
“妖女君君一天不死,我对施施的思念就多增一分,我是不会善罢甘休的。”亚大刀的眼里里闪过一丝悲伤之情。
“你到底想怎么样,难不成你想杀了君君?”亚大刀作为城中恶霸,杀人放火这事他没少做,根本没人奈何得了他。
“当然不是,我只想让她跳一遍‘美人辞’证明一下自己的清白就行了。”亚大刀摇了摇头,他从来不杀女人。
“不可能,我已经下令所有人不得再跳‘美人辞’了。”老鸨立马回绝。
“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兄弟们,给我砸。”亚大刀一声令下,众小弟全都动了起来。
“不能砸,不能砸啊。”老鸨哭丧着,可惜无济于事。
“住手,不就是‘美人辞’么,我跳。”君君终于憋不住了,开口说道。
“君君,不能跳啊。”老鸨握住君君的胳膊,她仅剩下这最后一个花魁,是烟雨楼最后的希望。
“放心吧,妈妈,我不会有事的。”君君轻轻推开老鸨的手,义无反顾地走上舞台。
“美人辞”的旋律再次响起,全场瞬间安静下来。君君翩翩起舞,成为了全场的焦点。陈毅康趁机跑到后台的位置,看看到底是谁在装神弄鬼。
果不其然,陈毅康看到君君在转身的时候顺势将一颗药丸塞入嘴里。君君的动作极快,再加上背对着观众,也难怪之前三个花魁没有被人发现异常。
意料之中,君君在音乐结束后倒在地上,一动不动。
亚大刀颤抖着走上舞台,确认了君君失去了呼吸,张大嘴巴瘫坐在地上,惊讶的说不出话来。
如今君君一死,所有的矛头全部指向“美人辞”的作者,范安。可谁也不知道这个范安到底是何许人也,只知道他穿梭在花街柳巷之中,神出鬼没。
没一会,君君也被人抬走,老鸨无奈又得去处理后事。短短几天,四大花魁接连离奇死亡,老鸨肉眼可见的憔悴了许多。
至此,陈毅康的心中多了三个疑问:四大花魁为何要上演这场大戏?范安与四大花魁有什么关系?四大花魁被老鸨弄去了哪里?
陈毅康将自己在后台看到的一幕告诉周颖,为了解决心中的疑惑,两人打算针对这三个问题深入调查。
功夫不负有心人。陈毅康跑遍大街小巷,四处打听,与周颖里应外合,事情总算是有些眉目了。
四大花魁情同姐妹,根本不会为了争夺第一花魁反目成仇。城中恶霸亚大刀看中施施姑娘,并给了老鸨一大笔银子想将其赎身。
可施施姑娘作为第一花魁,是整个烟雨楼的顶梁柱。没了她,不但会失去很多顾客,还会对烟雨楼的其他姑娘产生一定影响。
但亚大刀岂是等闲之辈,既然你不给,那我就硬抢。多次带人骚扰施施,影响力烟雨楼的正常经营。也正因此,这场诅咒杀人的大戏也就此拉开帷幕。
虽然掌握了一些有用的情报,但陈毅康和周颖仍不清楚四大花魁身在何处,以及那神秘的范安究竟是何人。好在周颖从一个舞姬那里打听到了埋葬施施姑娘的地点,就在城南的一处小山坡。
周颖趁着休息时间偷摸溜出烟雨楼,与陈毅康骑着波波鸟偷偷出城。
刚出城门就看到不远处有一个小山坡,离近看去,坡上有四个墓碑,正好对应四大花魁的名字。
“我记得人死之后要七天才可入土,施施姑娘的墓可以理解,另外三个花魁的墓怎么也一并建好了。”周颖感到有些奇怪。
“或许,从施施姑娘死亡的那天起,另外三个花魁的命运就早已定好了。可是,这其中有一个疑点。”陈毅康若有所思地说道。
“什么疑点?”周颖反问道。
“如果说施施姑娘假死是为了拜托亚大刀的追求,那另外三个花魁又为何要跟着假死。根据我们这两天的观察,那亚大刀似乎对其余花魁并无兴趣。不过都到这里了,不如先看看墓里到底有没有四大花魁的尸体。”陈毅康拿出艾尔兰之棍就开始刨土,周颖也召唤出萌萌熊帮忙。
不到一炷香的时间,四个棺材全部被挖出。和陈毅康想的一样,棺材里并没有四大花魁的尸体,全部都是空的。
不远处闪过一个黑影,似乎有人在附近偷偷观察陈毅康和周颖。
“八门遁甲,第一开门,开!”陈毅康激活八门遁甲,向黑影所在的方向奔去。
“怎么是你?你大半夜不睡觉,鬼鬼祟祟地躲在这干嘛?”陈毅康刚准备动手,看清黑影便收手了。
“这位兄台,手下留情啊,我可是好人。”一中年男子里面跪地求饶。
“好人大半夜不睡觉,躲在树后装神弄鬼?”陈毅康质问道。
“你们不也大半夜不睡觉,还私自开棺,我这双眼可看得清清楚楚。”陈毅康被说得哑口无言,有种想杀人灭口的冲动。
“施施的死,你是不是知道什么?”躲在树后的人是亚大刀,只不过这次他的身后并没有跟着小弟。
“当然,施施根本就没有死,全都是那老东西逼得。”亚大刀想都没想,下意识地回道。
“什么意思,说来听听。”陈毅康瞬间就来了兴趣。
“那是一次美丽的邂逅,我与施施姑娘两情相悦,相谈甚欢。施施姑娘告诉我,她特别喜欢我这种有男子气概的人,希望我能给她赎身。后来我带着银子去找那老东西为施施赎身,可她竟狮子大开口,报价一万两。”亚大刀攥紧拳头,眼神里透露出一丝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