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鹏飞:“……她不让我跟别人说。”
“不是,你们俩什么时候在一起的啊?这地下工作做得也太好了。”
“就、就前两个月,唉,我们俩也没正儿八经在一起,就是聊聊天,说说话。”
“嗯,还牵牵手呢。”陆严河马上补充,然后吐槽,“真能装。”
“随你骂我,不过,老陆,这事你得帮我保密啊,她脸皮薄,根本受不了别人的议论。”李鹏飞说,“而且,要是让刘老师知道,那就糟了。”
陆严河:“我现在不想听你说这些有的没的,我就问你,骗我这事你打算怎么补偿我?我还一腔热血地帮你去诈罗子程,搞半天不是罗子程被我诈了,是我被你诈了。”
“那是两回事啊!我一开始还真以为被他知道了什么,幸好你后面分析了出来,他是那个偷拆我快递的人,是猜的,我才松了口气,他只是歪打正着地猜中了而已。”
“那他也没冤枉你。”
“陆严河,你到底站哪边的?”
“我虽然站你这边,但我现在对你很、不、满。”陆严河说。
“我错了。”李鹏飞马上认错,“对不起,请原谅我,请告诉我,我要怎么做,你才会原谅我?”
“厉害啊,飞哥,这个时候认错认得这么快。”陆严河真的无语了,“滚滚滚,给你保密。”
他挂了电话。
他忍不住摇头。-
李治百和颜良在等他。
最近李治百一直忙着他的常驻综艺节目,一档节目,每期都有一个他的表演片段,随着这档节目的开播,他的热度也慢慢地回升。
颜良更是为了艺考的准备,隔三差五不回来睡。
今天难得三个人能碰到一块儿了。
陆严河进门,看见他们俩坐在客厅地毯上,茶几上还摆着一瓶威士忌,他惊讶地看着他们。
“喝酒?”
李治百嘿嘿一笑,说:“我从我爸酒柜里偷出来的,今天咱们得给颜良预祝一下,他明天就要去参加京艺的艺考了,祝他旗开得胜。”
陆严河闻言,惊喜地看向颜良。
“你明天就要去考了?”
“嗯。”颜良点头,深吸一口气,说:“准备了这么久,就要去见真章了。
“那你还喝酒?”陆严河惊讶地问,“不好好准备一下,早点睡觉吗?”
颜良摇头,说:“不喝酒,我觉得我今天一晚上都会在床上焦虑得翻来覆去睡不着觉,不如喝一点,好入睡。”
李治百哈哈大笑两声,“老陆,你反正也今天考完了,明天就放寒假了,喝一点没事吧?”
“那就喝一点。”陆严河点头,放下书包,“这件事确实要提前预祝一下,好好加油啊,颜良,一定要考上京艺。”
“嗯。”颜良点头。
李治百给他们俩都只倒了一个杯底。
“你们俩都比我小,我可是一直把你们当我小弟在看的。”李治百说,“周平安那狗东西非要在组合解散以后搞什么淘汰,只带三个人,我不知道他最后会选哪三个,但你们来要记住,我们仨可是在一个屋子里住了快三年的,谁都不许忘,永远都是兄弟,知道吗?”
颜良嗯了一声,眼睛亮晶晶的,说:“李治百,虽然我一直很嫉妒你,但你跟我认识的其他那些富二代完全不一样,我们永远是兄弟。”
陆严河也笑了起来。
“怎么,今天咱们三个人是要搞桃园三结义吗?”
李治百摆摆手:“搞那些虚头巴脑的干什么,反正这话我已经说了,以后谁也不许不认这个兄弟,懂吗?”
“行,懂。”
陆严河一杯酒喝下去,其实也就是个杯底,只觉得喉咙里一股火辣辣的刺激感,肚子里开始烧起来,酒这玩意儿,他不懂他好喝在哪,为数不多地喝过几次,喝完头就晕了。
他忽然笑了起来,看着李治百和颜良笑,说:“能认识你们俩,真好。”
“颜良,你可得争气,知道吗?”
陆严河忽然抓着颜良的手,凑近看着颜良,说:“我没办法参加艺考了,你要带着我的份一块儿考,考上京艺,让周平安那狗东西知道什么叫狗眼看人低,以后你肯定会比马致远红多了,真的,你相信我,你以后一定会特别好。”
颜良惊讶地看着忽然就眼睛犯浑的陆严河,他两个脸颊就跟烧了起来一样红着。
“不会吧?”他惊讶地看着陆严河。
陆严河又转头看向李治百:“李治百,你也是,你可是我们三个人中最红的啊,你怎么能够这么佛系呢?你要一直红下去,要比那个傻逼马致远更红啊!”
李治百被他揪住了衣领,震惊不已地瞪起了眼睛。
颜良扶住陆严河的肩膀,“喂,你不会是喝醉了吧?”
“喝醉?我怎么可能喝醉了?”陆严河马上摆摆手,“这才喝了什么啊。”
他说完,眼睛一翻,就往地板上躺去了。
“但有点困,等我睡会儿,我再跟你们喝。”他嘟囔。
李治百和颜良难以置信地看着突然就躺地上的这个人。
Hello?
李治百和颜良面面相觑。
“他喝酒这么菜的吗?”
“一口倒?”
颜良仔细想了想,说:“好像还真没有跟他喝过酒?可能就喝过啤酒。”
李治百很错愕。
“服了,这下次哪还敢找他喝酒啊。”-
陆严河醒过来以后,十分清醒地回想起了昨天晚上倒下前的每一秒。
他自己都惊呆了,恨不得找个地洞把自己埋进去!
他穿越之前不说是海量,至少跟人干一场是妥妥没问题的吧?!怎么这具身体,这么菜?就一个杯底的威士忌,就倒了?!
他一世英名往哪儿放!
陆严河回过神来,尴尬得都不想从这个房间出去了。
他都可以预想到李治百和颜良两个人会怎么嘲笑他。
“……”
然而,挣扎了许久,还是打开门,走了出去。
总是要面对的。
李治百还没醒。
但颜良已经醒了,正坐在客厅穿袜子。
“哟,醒了啊。”颜良看见他从房间里出来,马上咧开嘴一笑,喊,“酒神。”
陆严河很无语:“做个人吧。”
颜良哈哈大笑,笑声爽朗:“谁能想到你竟然一杯倒啊。”
“哦,不对,你都不是一杯倒,你是一口倒。”颜良点头,“李治百说的,喝一口就倒。”
陆严河:“……”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