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南月国真想与我大秦建立友好,断是不会两年前开战。难道诸位大臣都忘了吗?南月皇帝带兵攻下我大秦两座城池,百姓死伤无数。”赵右相拱着手,口水都从嘴里喷了出来。
周忠良悄悄后退,嫌弃的皱着眉头。
这赵右相,满口黄牙,还有口臭。
难道他自己就闻不到吗?
周忠良冷笑连连,“赵右相还有脸说,没记错的话,驻守边关的方将军是赵右相的小舅子。边关城池死伤无数,偏偏方将军一人活了下来。若是按律,逃兵可是当斩!”
赵右相瞪着眼,与他最不对付的便是周左相。
他们两个一个左,一个右。
如水火不容。
“周左相这是何意?方将军带着重伤去附近城池报信,若不是方将军,孤城如何能抵挡南月国的攻打?”
赵右相指着周忠良,“若是周左相对本官不满,大可说出来,为何要牵联有功的方将军。难道是看在方将军不在京城,有口难辩!”
苏芸气鼓鼓,为二叔打抱不平。
皇帝握紧了手,这方将军和赵右相都是太后的人。
若真是故意战败,太后难道真的是想要让大秦覆灭。
皇帝看着下方的左右丞相吵的激烈,他拍着桌子。
“都给朕住口!这是接待南月国使者的宴会,不是朝堂之上!”
赵右丞瞪了周忠良一眼,退回了座位。
周忠良翻了个白眼,瞪,瞪,瞪,就你那小眼,再瞪也瞪不大。
“南月国使者,祁连到!”门外的小太监,拉着腔调唱着。
太后看向李公公。
李公公弯着腰颤颤巍巍,明明手底下的人见祁连受了箭伤,还被大火困在了驿站内,怎么可能完好无损的来了。
祁连穿着南月服饰,单手放在胸前弯腰行礼。
“陛下,万福金安!”
赵右相又坐不住了。
他本就是负责外交,自然有说话的权力。
“大胆,来我大秦,为何不行跪拜之礼?”
祁连旁边的七绝没有理会赵右相,而是对着皇帝道。
“陛下有所不知,这是南月的最高礼仪,表示最高的敬意。”
赵右丞还想乱蹦跶,皇帝直接打断。
“无事,既然两国建立友好,朕接受南月国最高礼仪。”
祁连拍拍手,一队人马抬着奇珍异宝奉上。
苏芸睁大了眼。
慕逸放下担子,悄悄对着苏芸眨眼。
瞬间有几道视线看向最前面的两人,皇帝也看到了慕逸的动作。
这丫头认识也不奇怪,毕竟使者是她的二叔。
而祁连微微皱眉,瞄了慕逸一眼。
他来大秦,茹儿同他说过去寻她的小舅舅慕多吉。
想不到,乖乖竟也认识两人。
祁连单手放在胸前,“陛下,这是我南月的一点薄礼。”
“使者先入座,待朕招待好,再谈协议之事。”皇帝头微点。
祁连并未入座,而是弯腰道。
“陛下,不知这人是不是大秦给南月国的见面礼?”
祁连话音刚落,七绝掀开了其中一个铁木箱。
里面露出被绑住的男人。
皇帝冷着脸,德公公立刻上前耳语几句。
听完后,皇帝的脸色越发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