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前往归化城的路上,朱礼朝朱棣问道:“四叔,我爹的情况到底咋样了,您好歹和我透个风啊!”
朱棣随即开口道:“你爹的情况有些不好,他在南京又咳血了,而且咳出来的血都是乌红色的。让改道去哈剌和林也是你爹的意思,其他的我也不太清楚了。反正不管咋样,你也该和你爹去看看你娘长大的地方。要是好的话,那咱们就陪着你爹回京,要是不好的话,你就带着你爹回京,这也是是当儿子的责任。”
朱礼点零头回答道:“四叔,我明白了。”
朱棣回头看了一眼玄甲卫的将士们,然后开口道:“五,我看这玄甲卫的战甲和战刀都和以前的不一样了啊!你啥时候换的啊?”
朱礼随即开口道:“好像就去年过年前的事儿吧,那时候我还在接受那十二位叔叔的考核呢,具体的情况我也不太清楚。四叔,您问这干啥?”
朱棣开口道:“五啊,你也知道,四叔待的那地方,人都彪悍的很,咱们大明的将士在那边还真比不上当地人,那些当地人长的那叫一个牛高马大,所以我那里装备的损耗就比较大,虽然我也试过自己铸造军械装备,可做出来的质量却始终没有家里这边的好,你这是啥情况?”
听到朱棣这话,朱礼也明白朱棣想问啥,笑了笑后道:“四叔,您有话就直吧,是不是想要炼铁的法子啊?”
朱棣笑着给了朱礼一个脑瓜崩,然后笑骂道:“你个东西,和你爹一样精。既然你都猜出来了,那叔也就不藏着掖着了,叔确实想要这炼铁的法子,你给四叔不?”
朱礼随即道:“四叔,虽然我知道这炼铁的法子,可我确实不能给你,因为我爹交代过,这法子谁都不能给。不过您毕竟是我四叔,您都开口了,我这个当侄子的也不能不懂事儿不是?要不这样吧,以后您那边所需的铠甲和军械,侄儿虽然不能按成本价给您,可一定也不会比成本价高多少。不过咱们先好了,这价钱我可不包运输哈。关于运输的事儿,您就得和二叔去商量了。”
见朱礼这里谈妥了,朱棣笑着递给朱礼一块狗头金道:“喏,这个送你了,这是我回来的路上捡的,你拿着玩儿吧。”
接着又看向朱允熥道:“允熥啊,你那陌刀队不错啊!来来来,四叔和你商量商量。”
另一边朱旺看着面前的火炉,又看了看四周被围的密不透风的马车,心里直哆嗦。将车帘打开后朝骑马的朱标道:“标啊,我能把车帘给打开一会儿不?我坐车里害怕啊!”
朱标和立马道:“大哥,你咋就这么不听话呢?你身体现在啥情况难道你不知道吗?你能受凉吗?快点儿把帘子盖上。”
听到这话,朱旺整个人都无语了。连忙扭头朝朱樉喊道:“老二,老二,你快和老大啊!在这密不透风的马车里烧火炉子会闷死饶啊!”
朱樉随即回答道:“大哥啊,你可别找我这事儿,你还是找老大吧,这都是他定下的。”
见求助朱樉无望,朱旺又只得将目光放在了朱棡身上。
可还没等朱旺话,朱棡就连忙开口道:“大哥,你可别看我,这事我了可不算。”
就在朱旺无语的时候,朱标的声音传了过来。
“大哥,你已经敞了这么久了,该把帘子放下了吧?”
朱旺立马控诉道:“不是,你就不怕我被闷死啊?”
朱标随即开口道:“闷死不闷死的我确实是不确定,可你要是再感染了风寒,那我估计你得咳血咳死。好啦,快进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