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旺苦着脸说道:“叔父,您这话就不对了吧,有您这样说自家侄子的吗?再说了,我准备让老五以后走仕途。”
听到朱旺说要让朱礼走仕途,在场的所有人都感觉听到了什么笑话一样。
常遇春更是捂着肚子笑到:“哈哈哈~卧槽!这狗日的笑死老子了,他说他要让他儿子走仕途,你说这狗日的咋想的啊?好好的带兵将军不当,非要去当那遭瘟的书生。”
朱标也忍着笑意说道:“大哥啊,你要是真想让你家老五走文臣这条路我也不反对,可你真的想好了吗?”
朱旺毫不在意的说道:“有啥没想好的,家里已经有这么多带兵的了,现在能出个读书的怎么不行呢?这样不也挺的好嘛。”
随后朱标说道:“既然你都想好了,那我给小礼找两个好老师。”
听到朱标要给自家老五安排老师,朱旺连忙拒绝道:“不用了,我自己教就行,好歹我也算半个读书人。”
“就你?还说自己是半个读书人?你还要不要脸啊?”老朱说完之后对常遇春说道:“我给你们说,这小兔崽子当初在大本堂读书的时候,把老子千挑万选的夫子给气跑了好几个,结果他现在告诉老子,说他算个读书人,你们说这狗日的是不是不要脸?”
常遇春接着说道:“大哥,这我可就要说你的不对了。这小兔崽子啥时候要过脸啊?”
接着扭头看向朱旺说道:“既然你说你是半个读书人,那你念几首酸诗来听听呗。”
“好!既然你们想听,那我就满足你们!”朱旺说完之后,装模作样的起身来回走了几步。接着双眼一闭后开始念道:“李杜诗篇万口传,至今已觉不新鲜。江山代有才人出,各领风骚数百年!这诗够不够?不够的话我再给你们来几首!”
“一蓑一笠一扁舟,一丈丝纶一寸钩。一曲高歌一樽酒,一人独钓一江秋。”
“浩荡离愁白日斜,吟鞭东指即天涯。落红不是无情物,化作春泥更护花。”
朱旺念完这几首诗之后,看着凉亭里目瞪口呆的几人,心里那叫一个解气,忍不住在心里得瑟道:“呵呵,做诗我确实是不会,但是我会念诗啊!真当小爷以前的九年制义务教育白读了啊?背几首诗还不是手捏把掐的?”
在心里得瑟完之后,朱旺看着还在发呆的几人,伸手在几人的眼前晃了晃之后喊道:“哎~醒醒,快醒醒!”
随后又看向常遇春说道:“常叔,这最后一首诗够酸不?要不我再给你来两首香艳一点的?”
老朱仿佛有些不敢相信,刚刚那些诗真的是朱旺这孽障念出来的。扭头看向徐达说道:“刚刚真是这狗日的念的诗?”
不等徐达回答,老朱又看向朱标问道:“标儿,刚刚这孽障念出来的诗,你以前有没有听过?”
回过神来的朱标说道:“没有,这些诗我从来都没有听到过,应该真的是大哥的大作。”
随后只见老朱犹如被踩到了尾巴一般,直接从椅子上跳了起来。接着对一旁的太监和宫女们大喊道:“快去,通知太后娘娘,就说老祖宗显灵了,咱要开祠堂告慰祖宗先人,咱老朱家出大诗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