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括现在在岗的所有技术人员和警卫人员也由专人进行了测试,只有一名驾驶员出现了异常反应。
虽然我们也不确定这是否重要,但也是条我们可能有能力掌握的线索。”
廖北说道。
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吧,此时核心地带外面的储存设备和电脑系统以及可以被永恒号访问,加上永恒号上配备的超级计算机,人们很快就得到了被筛选人员的全部资料和分析结果。
福特在操作台上点了两下,屏幕上就出现了被筛选人员的照片。
之所以只出现照片而没有配上文字是因为现场人群来自不同的国家,用着不同的文字。
如果只配用某一种最为广泛的文字的话,也总会有人看不懂。如果所有文字都配上的话屏幕要多余滚动好几次,也浪费大家都时间。
“一会儿会把详细的人员资料连带着那本书的复印本一起发给大家,现在大家先一起看大屏幕里电脑给出的分析报告,如果大家回想起什么的话可以一起分享一下。
因为现在是特殊时期,我们暂时先不考虑个人隐私的问题,这个请大家谅解。”
大卫大声说道。
众人来沙兰之前都得到了一份参会人员的名单资料,可那只是简介,而大卫现在说的资料难免就会出现一些当事人的隐私了。
好在那些被晒选到的人也没有反对,因为他们比其他人更关心这个问题的答案。
jl举起了一只手,表示她有话要说。
她个子本来高,举起手的时候就显的更加显眼了。
“女士你有什么疑问吗?”
jl面带微笑,说道:
“请原谅,我认为应该把所有人的信息资料都公布出来。无关公不公平,只是我觉得任何数据都要有对比,如果只看出现异常反应的人的资料,难免会对人们产生某种莫须有的观察者偏误。
应该要像研发出新药时要做‘双盲实验’那样才能得出更客观的结果。
再者,现在大家都认为出现异常反应的人是非正常的,这在平常自然是可以的。
可在这样本身就不正常的时刻,谁又能保证出现异常反应的人才是正常的,没出现异常反应的人反而是不正常的呢?”
众人听了jl的介意后纷纷点头表示认同。
光子作为一名社会学家自然早就知道了这个道理,于是她说道:
“‘双盲实验’自然是最为客观的观察办法,可是我们并没有那么多的时间来进行,所以只能说把有异常反应的人员资料和无异常反应的人员资料同时给大家,但会被区分开,而不是混在一起。
在场的人都是顶尖的学者,相信大家有能力用客观的视角去看待这个问题的。”
罗平站在一个角落里,他没有听jl和光子在说什么,而是认真地看着屏幕里出现的照片。
只有36张照片,这说明几百号人里就只有36人出现了异常反应。
除了福特、廖北、唐介之是刚刚才知道的以外,罗平又看到了jl、杰斯、大卫的照片,而其他人他都没怎么接触过。
通常之下,人们总喜欢用归纳法来思考问题,所以罗平的第一反应就是寻找这几人的共同点。
“福特是第人类一艘太空飞船的舰长,唐介之是国内多所名牌大学的校长、世界知名的学者,jl是传奇科幻作家,杰斯是…他是干什么的不知道啊。对了,维克托说过他是永恒号的建造者之一。
他们都是世界上顶尖的人才,而且都是有卓越的贡献,除此之外我也想不到还有什么了。
而廖将军是将军,老班长也是将军,为什么老班长就没出现异常反应呢?
莫非是因为廖将军是顶级特种部队的老大?”
罗平想着想着烟瘾就上来了,只可惜现在不能离开会议大厅,自己又不可能在人群这么密集的场所抽烟,弄的他心里一阵焦虑。
计算机的分析结果出来了,这些人的确都是在各自领域的顶尖人才,而且都有过震惊世界的研究成果或成就。
更令人吃惊的是,其中有31人在来沙兰之前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任何的出行记录或被摄像设备拍到过,就好像消失了一样。
根据从各国信息数据库掉取的资料来看,在这段时间里,他们去了某一个地方。一个家人、朋友、同事都不知道的地方。
他们与外界的联系就只能通过电话和电脑。
计算机调取了他们的电话对话录音和电脑聊天记录,可无法分析出他们当时身处的地方、在做什么事,就连信号来源都找不到。
也就是说,这31人都曾经在一段时间里没有出现在这个世界上。
这些人消失的时间或多或少,最少的加起来总共3年。最多的,像jl居然有33年。
也就是说她封笔隐世的时候就长期待在一个没人知道的地方,这也刚好解释了为什么那么多的书迷和记者想去寻找她的踪影却都无功而返的原因了。
而另外5个人,包括廖北和大卫都有公职背景,而且级别都不低。
这36人迅速就被所有人都目光给包围住了,特别是jl,因为她消失的时间最长,其次是因为她的身高很难不被人重视。
jl努力地在脑海里回想着什么,好像她也并不知道这中间发生了发生了什么。
“我想想,好像是去过什么地方,可就是一点印象都没有了。
因为我出门前有对着镜子仔细打扮的习惯,所以我有一点我记得的很清楚。
那次我出门前带了一些行李,还喷了洒了一瓶及其珍贵的香水,那次好像是要去见某个人。
可当我再次回家的时候,身上的衣服变了,容貌也苍老了不少,那次我好像离开了十五年左右。
可惜我是独居生活,所以也没有告知家人我去了哪里。
不过我在这期间有跟朋友有过书信往来,不过好像也没跟他们提及我在哪里。”
再看看其他人,他们也都是一样的反应,都隐约记得自己是离开家去了某个地方或是见了某个人,可苦思冥想了半天也想不出他们到达是去了哪里,见的人是谁。
但有一点可以确定,在这31人“消失”的这段时间里,他们是有能力也有条件同外界联系的,但都不约而同地向亲朋好友隐瞒了自己在哪里,以及在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