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婶子你……”
许闲不由低哼。
一个多礼拜没那个,那憋着的烈焰何等恐怖,他顿时浑身如着火。
近些天忙着赚钱,期间还有王婧萱有意无意地亲近与撩拨,许闲忍得很辛苦。
很快,在何寡妇家略有些昏暗的走廊里,响起压抑的低鸣。
一条老木凳,被阵阵外力推动着,发出吱吱呀呀的响动。
清晨的阳光透过李小曼房间,透过木桌上一盆盛开的野花,又将那燥烈的影子,投射到腻子有些脱落的走廊墙壁上。
另一边,厨房里的柴火猛地蹿了起来。
大火熊熊,烧得上面锅里一片热浪鼎沸,气雾蒸腾。
刚放进去熬煮的大骨头,在猛烈火力的包围中,滋滋冒油,溢出浓郁的香气。
婶子这免费的骨头汤,喝了都说料足味好,都忍不住拿大碗来盛汤,一碗又一碗……
“婶子,你收手吧……”
“不,婶子还渴着哩……”
“嘿!李黑子离晒谷坪还有五十米的距离,婶子你如果不怕,那就……”
“嘶!那个黑心老废物来干什么?婶子跟阿闲你讲哈,李黑子是村里出了名的又涩又不中用,每次起来了就上不了膛,就像外面田里枯萎的禾苗那样瞬间软趴了!哪里,哪里比得上阿闲你的一丝一毫……”
突然,不堪压迫的老木凳怦然倒地,凳脚折了。
厨房铁锅里也同时蒸汽喷鸣,猛地掀飞了锅盖,那一锅大骨头汤香味飘溢,汤色如羊脂白玉。
何寡妇脸色妩媚,艳若桃李,灼灼其华,扭动着丰腴的身段,赶紧跑进厨房,盖回锅盖,又把灶里的柴火扯走一根,减缓火势。
晒谷坪上,许闲端着一杯清茶,嗅着淡淡的茶香,有些神清气爽。
他隔着胸口高的围墙,看向外面拄杖而来的臃肿而虚弱的身影,淡淡地打了个招呼。
这李黑子,早不赶晚不赶的,真是越发让人生厌。
“是找我有什么事吗?”
墙外的李黑子顿时抬头,脸上不由地挤出丝丝笑容:“早啊阿闲!我今早起床后,感觉身体状况又更差了,想让你看看!”
“那你进来吧,我怎么收费,之前跟赵县他们也说过的。”
“嗯,我晓得,钱是身外之物,健康要紧,黑爷我还想活到九十九呢……”
想得倒挺美!
许闲嘴角溢出一丝冷笑,他眼神示意,让李黑子进来。
既然主动送钱上门,哪有不收着的道理。
诊桌上,许闲一边喝着清茶,一边随意地给李黑子号脉。
多点看病程序,显得慎重嘛,一般外村村民都没有这个“待遇”,等会收费高一些,让李黑子甘心情愿。
李黑子满脸忐忑,又有些神不守舍。
他眼珠子转动着,不时朝何寡妇家的厨房看去,望着那丰腴曼妙的身影,那艳若桃李的状态,喉咙里不由有口水吞咽的声音。
可惜了,黑爷我现在也就只能过过眼瘾了,杰龙那该死的坑爷坑爹的混账东西!
“不妙,很不妙啊!跟上次你找我看病相比,现在你又多诊出几种病,多一种血液怪病,严重肝病,还有心脑血管方面的问题……”
许闲微眯着眼,不疾不徐地说出李黑子一系列的病情。
闻言,李黑子明显大吃一惊,赶紧收回垂涎何寡妇身段的目光,惊慌地说:“我这些天没有喝村里的水,吃地里的粮,怎么也还会多得其他毛病!”
这一刻,李黑子隐隐有些后悔,老子不应该这么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