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哥,等你回来,我们再一起搞残废物闲!他现在好像抖起来了,别人还叫他什么许神医,我呸!他也配!”
瘌痢头跟还躺在医院的李二狗,谈着他要怎么整许家,比如下午就让自家的牛,吃了许家一块田的稻苗等等。
刘二狗还在医院养伤,伤差不多了,就要去进去踩缝纫机一段时间。
所以,尽管狗哥对许闲恨之入骨,暂时也只能遥控一下小弟瘌痢头搞点事。
突然,瘌痢头觉得自己头有点痒,不由伸手抓了抓。
结果头上越抓越痒,很快抓的那几个地方,慢慢地鼓起一个个小包起来。
“妈的,怎么回事!”
瘌痢头有些慌了,童年时期头顶长疮经历造成的阴影,一下子重新浮现心头。
他赶紧爬起来,找个镜子照下头部。
然后,一声惊慌的大叫声,在夜晚尖锐地响起。
……
村街李家大院。
今天家里男人都不在,说是去市里组团参加个什么活动。
剩下高婆子、白翠花与柳岚三个女人,她们吃过晚饭看了一会电视,高婆子和白翠花觉得没什么趣味,就早早睡觉去了。
只剩下柳岚在那里一个人,强撑着看电视,打发夜晚那难言的空虚与寂寞。
不由自主地,她就想起那个强得一塌糊涂的男人,还有那个刺激与澎湃的午后。
她修长的双腿,不由自主就绞来绞去,不得安宁。
内心仿佛有个声音一直在说,这种守活寡的日子不能再过下去了,去、去找他……
晚上九点快十点的时候,高婆子房间响起惊恐的大叫声。
“柳岚、翠花,快过来,我全身都在发痛,感觉骨骼都要碎了……”
白翠花与柳岚一听,赶紧小跑过去。
可白翠花一着急,刚紧走两步,忽然就觉得头晕,呼吸急促。
她顿时蹲了下去,拍打胸口,使劲呼吸。
柳岚就更慌了,家里两个长辈好像都犯病,她一个弱女子瞬间就六神无主了。
她首先跑到高婆子房间,看到高婆子手脚红肿,动一动都说痛,觉得是通风了!
安慰高婆子两句,又赶紧出去扶起白翠花,让她坐在沙发上保持呼吸顺通,又倒了杯水。
柳岚赶紧拨打李杰龙的电话,好一会儿才拨通。
“干什么呢,我还在陪领导……”
李杰龙有些不痛快,口气不太好,电话里却响起麻将的哗啦声。
他早已习惯,随便用个借口打发柳岚的查岗之类。
柳岚一颗心瞬间冷了半截,她又气又恨地大声骂:
“陪领导,天天都是陪领导!家里一个顶用的男人都没有,这日子还怎么过!你奶奶、妈妈刚都得病了,你如果不想要这个家了,就继续通宵打牌吧……”
柳岚气得那饱满的胸脯急促起伏。
电话那头的李杰龙顿时也慌了,有些心虚地问:“怎么搞的,突然就发病了,你别急,我叫李志高开车送你们到县里来!”
柳岚气呼呼挂掉电话,赶紧去照顾白翠花与高婆子。
三个女人等了十几分钟后,痛得不行的高婆子都忍不住高声大骂了:
“这个家的男人,就没一个靠谱的!”
稍后,李杰龙主动打电话来了,“李志高、李大虎那两怂货,都说自己不舒服,帮不了忙了,要不岚岚就自己开车送到医院吧!我在县里一时也赶不回来,别耽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