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俞景琨与小秘书惊叹的眼神中,许闲缓缓收手。
俞景琨这才有机会,急切地发出疑问:
“这是什么针灸手法?我竟从没有见过!”
看过才怪!
许闲心里暗道,但还是非常给俞老面子,微笑回答:“这是我自己研究独创,叫妙手金针回春韵!”
妙手金针回春韵,当然是他胡诌的,那种控制金针玄妙颤鸣的手段,没有灵力加持,可是万万做不到的!
给其他中医模仿几十年、上万遍,也学不到一点皮毛。
俞景琨刚才其实已经叫门口的旗袍小姐姐,拿手机录下了许闲金针刺穴的全程,打算作为仁心堂甚至整个中医界的珍贵资料。
甚至完全可看存档,视作是针灸史上的针法瑰宝!
那手指一弹,金针齐鸣的手段或许学不到。
但许闲下针的穴位,俞景琨却觉得极有研究的意义,不少穴位,他这位老中医都没有印象。
“许神医大才,这一施针,我已经感觉头脑一片清明,应该好得差不多了……”
沈老顶着满头针,却满脸春风,忍不住称赞起许闲的医术。
“之前听俞老说起庆隆县出了一位许神医,我还是半信半疑,如果不是俞老强烈推荐,今天就要与许神医失之交臂,后悔莫及了!”
被身份应该相当不低的沈老赞扬,许闲神情也是一片沉静,习惯式的麻木。
这落在大家眼中,自然是大将之风,神医气度!
“沈老,我这金针之术,只能解决八九成,等会还得服用一剂药汤!”
许闲眼中灵光一闪,见沈老头部金针,不再引出黑色病气,就开始收针了。
收完针,他交回俞景琨,要物归原主。
俞景琨却微笑拒收:“这套金针再跟着老夫,看来是明珠蒙尘了,你小子就收下吧。”
许闲微微一愣,也就点头收下,“那就谢过俞老的馈赠了!”
至此,仁心堂为许闲接的两个特殊贵宾,都已经看过了。
许闲让他的助理,也就是门口那位旗袍小姐姐去按方抓药,然后自己下了楼,又来到仁心堂的后院。
他开的药,熬的汤,可都是带毒的!
绝不能放在仁心堂专门的煮药房炼制,否则后果难料。
在许闲熬药期间,俞景琨也下来转了一圈,想观摩一下神医熬药的手法。
因为,俞景琨已经看过许闲三个药方了。
这小子用药之大胆,简直让他胆战心惊!
但偏偏在俞景琨眼中犹如毒药的药方,经过许闲亲手熬制后,最后会溢出一股闻所未闻的奇异清香。
闻一闻,那个神清气爽!
俞景琨觉得秘密应该不在药方,而是在炼药手法上。
这两天,仁心堂就尝试按许闲上次治疗陈星一家的药方,去熬药。
但结果一言难尽。
熬药的小姐姐,都差点被毒晕了!
后院自然早就安了摄像头的,但仁心堂一众医师观看研究后,还是一无所得。
俞景琨当然想“偷学”两招了。
这可都是奇方啊,一旦运用开来,可以造福民众的。
但借聊天机会,亲眼看着许闲熬药,俞景琨又觉得没什么特别的。
细节,绝对是有我看不出来的细节!
这让一代中医泰斗,那个心痒难耐啊!
“莫非,还真要老夫拜师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