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篓子被何寡妇似笑非笑地紧紧抓住。
许闲就进退两难了,一旦失去篓子的掩护,那可是不得了。
看来不答应的话,她是不打算放手了。
许闲只得暂时答应:“好了婶子,我应下了。”
何寡妇顿时咯咯一笑,觉得当着老许的面,玩这无间道非常的刺激。
她没有立刻松手,而是用那白皙的手掌在竹篓子的这面轻轻拍了一下。
仿佛在隔山打牛似的。
“那婶子就等你来啦,可别放我鸽子啊。”
何寡妇若有所指,她见目的达到了,也就松手,让许闲进屋了。
“哎,要不到时我也去帮忙,搬砖运砖打个下手。”
一旁的许怀德,有些不死心。
村里那个男人对何寡妇没点想法呢,许怀德也不例外。
以往何寡妇可是不带睁眼瞧他老许的,今天似乎有点机会,可惜还是没成。
“得了吧,我可开不起两个人的工钱!”
何寡妇随口婉拒,又看了眼屋里的年轻身影,才有些不舍地扭着腰肢离开了。
“其实工钱,可以商量的嘛。”老许在后面低声嘀咕句,看着何寡妇妖娆地消失在薄薄的夜色中。
许闲一进屋,就赶紧找了衣服跑进了冲凉房。
刚才面对何寡妇,尤其最后在竹篓子那似乎饱含深意的轻拍,当时“他”就快原形毕露了。
清凉的水哗啦泼在身上,驱散心头的杂念火焰。
换上衣服,出来吃饭。
老许依然是弄了两个菜,一个青菜,一个豆腐。
许闲有些无奈,扒着饭,说道:“能不能从明天起,炒三个菜,保证有个肉菜?”
“那不能!”
老许淡定得很。
这无理的诉求都提过多少次了,一律驳回。
不当家不知道油盐贵,两个菜够吃就行了!
“多出那个肉菜,菜钱我给!”
许闲无奈,从兜里掏出几张红票子,轻轻拍在饭桌上。
一只粗糙大手立刻抓了过去。
老许笑呵呵将钱揣进口袋,还拍了拍,“既然你强烈要求,那就加个肉菜,不过以后每个月都不能少于今天这个数!”
许闲快速扒完饭菜,然后端起碗筷去厨房洗碗。
一直以来,老许做饭,许闲刷碗,父子搭配,干活不累。
“明天我又要去县城一趟,可能会晚点回来,你就别给我留饭了。”
许闲一边洗碗,一边大声告诉许怀德。
坐在竹椅上抽着卷烟来消食的老许,顿时好奇了,问道:“你个隔三差五地往县城跑,到底在干什么?你不会真像李三金说的那样,去摸包儿吧?”
现在,许闲那民间神医的名声,还远没传开来,老许根本不知道儿子的厉害。
“就是找了个工作,去县里仁心堂打零工。”
洗碗的许闲,暗自翻了个白眼,随口解释一下。
老许却有点打破沙锅问到底的意思,追问说道:“你又不懂医术,还能去那么高大上的地方打零工?”
接着,老许似乎想到了什么,恍然大悟状。
“其实我知道,你们年轻人火力旺,你又连女朋友都没谈过。但是,一定注意卫生安全……”
你想多了,都哪跟哪呢!
老许的谆谆教诲,让许闲有些抑郁了。
是啊,以前的他从母胎出来后,就没谈过恋爱,没牵过女孩的手,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