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于,我今日有此悖逆之举,不是单于你传信于我?”
“说……羊舌氏和拓跋氏欲行大不敬之事吗?”
“怎个……单于你好像忘记了呢?”
金日阐从袖口取出一张羊皮纸,将其撒开,目光冷冷地看着羊舌唯我与拓跋睿识。
他要再赌一把!
代表着皇庭的玺印清晰地拓印在羊皮纸上,上面所书勤王之语也尽呈于所有人眼前。
这一刻,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呼谒单于,只有他能证明金日阐手中之物的真假。
“呵,左谷蠡王胆子很大,比你金氏祖先来得都要大。”
“连本单于的皇令竟也敢伪造!”
金帐内,公输天仇的牙都似要咬碎一般,看着帐内那被硝制的剥皮尸体,恨不得将其剁碎了喂狗。
人死了,竟然还给他们留下这么大一个麻烦!
公输天仇没有选择,他不敢去验证金日阐手中羊皮纸的真假,他只能选择杀伐手段,将这生起的怀疑彻底抹除。
“左谷蠡王!”须卜烈阳走向一旁,刀尖对着金日阐,这一次,没有亲近意味。
金日阐闭目一叹,他又赌对了!
呼谒单于的确没有给他这份皇令,呼谒单于给他的,除了怀中那封羊皮信外,便只有盖了一个玺印的空白皇令。
而这一点,真正的呼谒单于不可能不知道。
不可能直接断言他手中皇令为假。
更不可能因为此事……要杀他金日阐!
“闻人山主,看来我金日阐的命是保住了吧?”
金日阐猛地睁开眼睛,眼中再无半点痛惜之色,朝着天空大声吼道。
人群脚步再顿,这一次,所有人的脸上都是肃然,纷纷转动着脑袋,寻找着那传说中的身影。
“嗷呜~”,狼嚎声起,将喀纳斯旁悠闲的牛羊群惊扰,无数狼群从天际浮现,然后朝着金帐所在快速奔袭而来。
须卜烈阳转动手腕,手中刀刃重新对上不过三丈之距的羊舌唯我。
“杀!”羊舌唯我眼中慌乱浮现,看着没有丝毫防备的金日阐,哪怕他对公输家的名头再自信,也不想经由闻人纵横来检验!
庞大的身体再度拔高,羊舌唯我的身体里好似有流不尽的鲜血。
黑影压过高悬在天空的太阳,身未至,影先来,腥风扑面。
金日阐眼中有惊诧和恐惧闪过,他没想到,羊舌唯我会选择在这个时候继续出手,以至于他连稍稍避让的余地都没了。
墨色弯刀压顶,金日阐本就抱着死意而来,短暂的本能恐惧后,他便恢复平静,与羊舌唯我那双噬人的眸子相对。
“呵,真像饿极了的黑瞎子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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