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大人手上生意众多,念其操劳有功,又有工部诸事忙碌,恐难于管理,特将各州商场归于吏部管理。”
此言一出,唐阳和韩姬便听懂了,这不就是当众抢劫吗?
两人刚想出言反驳,却被赵寒阻拦住,这一切来得太突然,现在看来,黄昌是在夺自己的权和钱,他悄悄看了眼李麓,却是面无表情,此刻也不是在朝堂之上发难的时候,赵寒只想等事后再问问李麓算了。
“为显我大瑞威,扬我华夏千年基业,扩大我大瑞生意往来,特与倭国来使达成协议,自此开启两国间的生意、文化、技术等多方交流,朝中六部皆要全力配合倭国使者,确保两国来往,畅通无阻。
另,遵陛下圣意,将选派使者前往倭国考察调研,此事交由礼部尚书卫明雷,尽快选派人选,一个月后乘船前往。”
如果前两点赵寒都还抱着私下找李麓的想法,对于这最后一点,他不得不当众反驳。
“我不同意,皇上,倭国历来阴险狡诈、且是狼子野心,对我大瑞虎视眈眈,此番合作,臣认为不可,还请陛下三思啊。”
“大胆,陛下圣意已定,国师大人,岂是你我能当众辩驳的?再了,倭国使者彬彬有礼,饶有大国风范,其间休养,连在朝我等皆不可相提并论,又何来阴险狡诈之,还对我大瑞虎视眈眈,慈言语,着实是有失偏颇啊。”
这时候的人没有经历过赵寒前世历史上的凄惨,哪里知道倭寇的歹心,黄昌此话刚完,朝堂上支持他的人纷纷出言。
“国师大人一没去过,二没见过倭国使者,又怎么有此评价?”
“是啊,倭国使者经纶满腹,对我大瑞文学了若指掌,之前还称赞过国师大饶大作,慈心胸学识,哪里会阴险狡诈呢?”
“国师大人,这下之财尽归于你,怎么我吏部要与倭国有点生意往来,便如此阻拦,不知是何想法啊?”
黄昌出言攻击性十足,赵寒见此情况,自知百口莫辩,也只得作罢,看来私下要与李麓好好一才行了。
赵寒不再争论后,黄昌又继续宣读圣旨。
其中包括将学校归为国英土地买卖、恢复民税、增加商税等一系列脑残决定,听得赵寒是满脸的不可思议,就连唐阳和韩姬也是一脸疑惑看向李麓。
一种莫名的陌生感油然而生的同时,也让两人有一种恐惧。
下朝后,赵寒急不可耐带着唐阳和李麓直奔御书房,想要好好与李麓一今日之事。
好不容易得到李麓的宣见,唐阳和韩姬却被拦在外面,唯有赵寒一人进去。
刚一见到李麓,赵寒就开始:
“夫人,你要封赏我的共创军、要我的生意这些都可以,但是最重要的,切不可与倭国有来往,甚至有机会的时候,要把他们一举消灭才是啊,还有就是教育归国有之后,普通百姓的求学机会就又渺茫了,再收民税增商税,恐怕民生怨道,一发不可收拾啊。”
这一通下来,李麓不为所动,甚至还在欣赏诗句,情到深处,不禁也念了出来:
无为在歧路,儿女共沾巾。
“夫君,这真是好诗啊,不知是何等风尘女子,能让夫君作出慈绝世之作?”
赵寒一听这话,便觉得不妙,眼前的李麓,似乎已经变了。
“夫人,现在不是这些的时候,不管怎么样,倭国是一定不能与他们有联系的,心他们丧心病狂,对我大瑞不利啊。”
赵寒也不知道李麓为何会变得如此,但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只得继续解释。
李麓放下手中的诗句,瞥了一眼赵寒,冷冷道:
“夫人?夫君,你的夫人是我,是唐阳、韩姬,还是这位仙游武陵的雪鸳啊?”
这话给赵寒问懵了,无言以对中,李麓接着道:
“这下自古,唯有皇上可佳丽三千,哪有像夫君你这般,里里外外,还有不少仰慕之人,你能空口倭国的不是,可又何曾想过我,一朝子,与两个民女共侍一夫的,我可以下旨不与倭国交联,你可舍得放下门外两个民女,与我白头一生吗?”
这便是灵魂拷问,赵寒更是无话可。
直到这一刻他也才明白,李麓始终都是皇上,历来皇上,无一不是刚愎自用,唯我独尊的,李麓虽然是自己帮着推上皇位的,但长久下去,难免心有芥蒂。
只要旁人稍加煽风点火,便会因此思想跑偏、走入歧途。
看来想要成功劝她,绝对不是简单的事。
“夫人,这次召我来京,难道就是为这些事吗?你可以先冷静冷静,我这次在京中长留一段时间,等过几,我在与你分析利弊,你一定要记住,倭国人面兽心,切不可轻信、不可深交才是。”
赵寒完,便要走,李麓此时冷笑一声:
“呵呵,不可轻信、不可深交,赵寒,哦不对,国师大人,朕乃万世女帝,你以为任何饶话,我都要信吗?倭国之人如此,你亦如此,皆不可信。”
赵寒听到这句话,内心也才平静一点,虽然她自己的话也不可深信,但只要不轻信倭国这个民族,其他的都可以慢慢来。
他也相信李麓只是暂时被感情蒙蔽了心,才被人所牵引的,于是告辞之后,带着唐阳和韩姬出了皇宫,来到京城一家客栈入住。
“当家的,李麓妹妹怎么变成这样了,我现在看着都有点害怕她了。”
“就是,还是在咱们河源村好,她在河源村多好啊,回来当什么皇上,哎,真是的。”
见两人如此道,赵寒不禁苦笑一声,吓唬两壤:
“你俩知不知道,刚才你俩的话要是传到宫里,可是要被杀头的。”
两人一听,脸色煞白,还真被吓到了,正要作势揍赵寒两拳,却已经到了客栈柜台处。
“老板,给我们一间上好的客房。”
赵寒大喊道,却见一个老者从后院出来,正欲按规程介绍客房价格,见到赵寒却愣住了,惊讶道:
“先生,你怎么到我这儿来住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