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庄话音刚落,黄璋便首当其冲,第一个表示赞同。
“庄王才勇双全,爱民如子,以本官之见,我大瑞不得一日无君,庄王当立。”
此话一出,可谓是一石激起千层浪,百官议论。
“黄大人所言极是,这下诸侯,也当属庄王实力最盛,做我这一朝明君,应是意号召,我朝欲兴,意不可违。”
“我附议,这一朝明君,庄王最为合适。”
一时间,李庄进京拜访过的人,纷纷站出来为其话,这种情况下,不管是李麓还是李雪,又或者是赵寒,这一众饶压力不可谓不大。
李麓紧张拉了拉赵寒的手,赵寒也紧握她的手予以回应,并扭头示意她和李雪不必惊慌。
就在此时,一个站在前边点的不知是什么官的大人出列,装模作样对着龙棺拜了拜,随后自己站起来,道:
“麓阳公主,雪阳公主,想当初二位公主私自出宫,不知是什么原因,将我朝传国金玺带出,以致此玺流入奸人之手,现如今庄王当立,还请二位公主,交出金玺,传于庄王。”
这人完后,在场官员大多附议,赵寒见这情形,意识到这些人早联系起来,想要在今日逼宫,怪不得自己打进皇宫后,满朝文武,竟然没有一人有动静。
合着在这儿等着呢,赵寒想了想,也没打算反对,因为自己人还没到,既然如此,就静静地看着他们表演吧。
“今日先皇大葬,我等齐列,举国哀悼,这个机会,也正是推举明君之日,还请二位公主,交出金玺。”
这些人站出来都了一遍,李麓和李雪依旧没有任何回应,又有人忍不住,直接站出来,再喊话道。
赵寒对局势稍加分析,眼神示意李麓,现在正是站出来回应两句的时候。
李麓见状,拉着李雪,走出人群,正面这些大官员。
“我大瑞朝这两年经受百般波折,父皇和皇弟相继离世,独留我姐妹二人流离在外,今日回京城,却是人心不古,先皇在还唯有慰藉,眼看这朝纲就要乱起来,实在是令人欲垂无泪。
庄王举兵造反已久,今日乘机进京,以哀悼之名义,勾连百官,明表野心,暗指下,若此行遂其意,下危矣。”
李麓横眉冷对,话到这里,算是表明了与李庄决裂的决心。
满朝文武一听,很多人没料到李麓会这么硬气,虽然早与庄王勾连,此时的大多数人也只能是左右观察,相互交流应对之策。
就在此时,李麓却继续道:
“传国金玺乃我朝皇权象征,自建朝来,金玺在,百姓安,现在时局紊乱,若落入贼人之手,后果不堪,下必有大难。
今日满朝文武皆列于此,且再听我讲一讲金玺流落的故事。
去年,雪阳受人诬陷,年纪,竟被逼出宫,流离失所,被传与镇守秀州的宋将军共谋造反之事,父皇命人暗查未果,宋将军便被奸人陷害,落得个家破人亡的下场。
在此期间,雪阳命危,流离战场,幸得我夫君及时出现,救下雪阳,这才躲过一劫。此后,金玺失落,宫中巨变,父皇再遭奸人陷害,父皇提前察觉到,再将我和皇弟李显送于朝州,以避祸乱。”
李麓到这里,李庄趁机接话道:
“公主和先皇在我朝州避难,本王深感责任重大,日以继夜,派人严加护佑,这才让姐弟二人,得以周全,起来,公主后面意外流落民间,本王心有愧疚,实在无言面对两位先皇。”
李庄是个表演型人格,话没几句,咽喉处哽咽欲哭的状态,表现得很是形象。
他完后,大多数官员也是连连点头,表示对庄王的称赞。
而李麓却连看也没看他一眼,等他表演完,又继续道:
“我俩到了朝州,李庄定是悉心照料,他时不时派人来旁敲侧击,均是为了打探金玺的下落,殊不知,金玺正在雪阳身上,此时已经与我夫君,在扬州避难。李庄问询无果,竟从扬州人士王锋处探得雪阳下落,于是他率军暗如扬州,乘机一并带走雪阳与我姐弟软禁于朝州。”
“麓阳公主言语间,还请保持中立,莫带偏差,免遭奸人利用。”
刚一提到软禁二字,李庄便立刻站出来反驳,完话,还不忘打量打量正站在侧面的赵寒。
此时的黄璋也站出来道:
“是啊,今日满朝文武皆在,公主所言先不论真假,切不要为人利用才是。”
黄璋刚完,憋了半的马文才也站出来道:
“公主的夫君可是赵寒?公主,下官有几点不明,还请公主指教。
一是宋将军慈神勇都被暗害,这赵寒一介草民,又怎么能救下雪阳公主,第二,他一介草民,短时间内,怎会发展得如此迅速,算起来,我大瑞整个南方全被他控制,若不是早有预谋,请恕下官不敢苟同,第三,赵寒率兵攻占京城,攻破皇宫,此举乃大逆不道,金玺在他之手,更是下百姓的祸端。”
马文才救子心切,言语却也是条理清晰,能混到这个位置上,看起来功力也是不浅。
更何况下面的官员大多是李庄提前招呼过的,这听起来很有道理的话,自然是引得众人连连称赞。
不管怎么,赵寒的发展速度实在有点惊人,不管如何向众人解释,这种情况下,众人也不可能轻信。
李麓眉头紧皱,话到这里,已经是赵寒提前教过的话术了,再往下,根本不会有任何作用。
“还请公主明示,若非公主与这来历不明的夫君早有预谋,我朝公主寻得良君,为何直到此时,我等才知晓?”
马文才的话打开了众人思路,接下来,下边百官纷纷出列询问,场面瞬息万变,立刻就变得不受控制。
气氛正到白热化阶段之时,宫外报礼的太监喊道:
“镇南将军吴士雄将军到,滕州滕川郡守郭阮到,李氏皇亲大裕国皇帝李成裕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