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大人,这是我家酒坊酿造的清酒,此次来得急,我们便以此酒见证我们相识一场的端口,还请大人不要嫌弃。”
入座前,赵寒接过张汉手里提着的酒。
郭阮也不客气,接过酒坛,刚一打开,便是香气四溢,令人陶醉。
他不禁闭上眼贪婪地嗅着飘散在空气中的酒香。
“好酒,实在是人间难寻的佳酿啊。”
只闻了几下,郭阮便给出了极高的评价,可见河源村的美酒工艺与品质之高。
喻刚和姚勇闻着美酒,心里更是止不住的震惊,原本只是想着赵寒有奶皂,言谈举止也很是得二人的心,想不到他手里竟还有这么好的酒。
到现在,两人倒摸不准赵寒是什么来头了。
“赵公子,你说这般佳酿是你自己酿造的?”
喻刚深吸了几下,忍不住问道。
“正是,这酒正是出自自家的酒坊,几位若是喜欢,有空可去我家坐坐,别的不说,这酒肯定管够。”
气氛到这里,赵寒说话也不再拘谨,反而邀请他们有时间去河源村看看。
“这么一说,我倒是真有点想去赵公子家中游赏一番了。郭兄,若是公务不繁忙,我们同去如何?”
姚勇绝对是个土豪,此时居然还邀请起郭阮来,真是个说走就走的性子。
“这事儿可稍后一些,今日我们相聚,又有这般美酒,可不要辜负了此般良辰,来,我们便以此酒,见证此刻。”
说着,五人便入座畅饮,酒过三巡后,郭阮开始问起喻刚和姚勇在京城的见闻。
“郭兄,说起来,这京城比起滕川,无非就是大点儿,房子好看点罢了,着实算不上有趣,此番游历下来,我二人只待了半月,便启程返回了。”
姚勇说着,略有郁闷的独自饮了一杯。
“但这京城毕竟是京城,我二人虽没什么收获,却也听得几件趣事,其一就是京城流传着一众奇异香膏,名叫沐玉膏,此膏遇水用手轻柔,不仅能散发奇香,还能清洁身体,实在是天下少有的奇品啊。”
喻刚兴致倒是不错,说起在京城遇到的沐玉膏。
“这倒提醒了我,这沐玉膏虽好,但实在是一膏难求,我们空手而归,不过幸好遇见了赵公子,郭兄请看,这便是我在他手中买下的奶皂,比起沐玉膏来,各方面都要更胜一筹。”
说着,姚勇把从赵寒手里买下的奶皂从行李中拿了出来给郭阮看。
看着盒子里精致透白的奶皂,郭阮不禁多番打量,香味瞬间扑进众人鼻腔,他一下便入了迷。
“香,实在是香,难怪刚见你们我便闻着一股清香,这真是世间良品啊,这是在赵公子手中买到的?”
郭阮又捧在手上看了看,闻了闻,才问道姚勇。
“那是自然,这奶皂比起沐玉膏来说,品质更高,香味也更加清新醇重。”
“赵公子实在是厉害,不仅酒酿的好,还经营有这等奇品,羡煞我也啊。”
郭阮对赵寒一番夸赞,更是爱不释手的把玩了好一会儿奶皂,又似想起了什么事似的,接着问道:
“喻刚,你说的几件趣事,沐玉膏算是一件,还有其他的呢?”
“郭兄记性不错,这一下就从奶皂中走出来了,这另一件趣事便是,我俩在京城发现一个才华横溢,造诣颇深的高人。”
喻刚一脸神秘的看了看郭阮,继续说道:“郭兄,我说两句这高人的诗作,你可品鉴一二,赵公子和张公子也可一道赏析,我们同是风骚人,正好一道赏鉴。”
“高人?既然是高人的诗作,贤弟快说,我们也好见识一下高人的与众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