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寒也因此想到了不少前世救火失败的大新闻。
大火燃了整整一个月,当时又正值东南风向,正好是滕州境内的山木被烧毁殆尽。
直至今日,这里的生态也没彻底恢复过来。
山火虽然残酷,但也停止了双方的斗争,大庆成功割据出去,大瑞忙着安抚滕州百姓,也无暇顾及大安。
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大安独立。
这几年各州都不算安定,大瑞也分不出精力来管分割出去的地盘,就这样,形成了相对稳定的分割局面。
“滕州是被自己人烧的?”
赵寒听完故事,不是太理解,放火烧山的策略,恐怕也只有脑子坏了的人才能想得出来。
“先生,王教头说的应该是真的,同样的说法在军中也有流传,听说当时作出放火决定的,正是黄安南的父亲。”
张汉站出来一说,赵寒更是惊讶。
“这么一说,他黄家不是个什么好东西?”
“不好议论,不好议论啊。”
王省军打着哈哈,似乎不想再作深入研讨。
“先生,我们回来了。”
几人聊完,哈狗和赤脚蛇刚好探路回来,远远就招呼起来。
“这哥俩,动作真是快啊!”
赵寒感慨时,两人便到了面前。
张汉递上两杯热水,两人喝过后,开始说起探路的情况来。
“这滕州真是个鬼地方,别说人了,就连鸟都没见几只。”
“谁说没鸟,咱们可还打了不少野鸡,野鸡也是鸟。”
“谁说野鸡不是鸟了,再说,这野鸡严格说来,只能算鸡。”
“先生说过,鸡就是鸟。”
两人话没说几句,自己倒先拌起嘴来。
不过这也说明前路基本没什么潜在的危险和阻碍。
说起来,这滕州别的没有,野鸡野兔真的多。
一路走来,带的粮食基本没有消耗,全都是打打猎,一日三餐便解决了。
护卫们人手一把连弩,打点野鸡野兔什么的,还不是手到擒来?
尤其是成文,基本就是一箭一收获,有两次甚至还上演过一箭双鸡的戏码。
“行了,你俩正经点,快说情况。”
此行乃是王省军负责安全问题,对此行的护卫他自然是要严肃一点。
“哦,回先生,前面的路就比较平稳了,沿着这条河上去,再行半天,就能见到人烟。”
“对,我们俩今天快马探路,就在一户人家讨了口水喝。”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因为没什么危险,便在这种轻松的氛围下汇报着打探到的情况。
“这么说来,明天晚上我们就可以不用住在荒郊野岭了?”
赵寒最关心的就是住的问题。
这两天下来,虽然都是住的最好营帐,不过毕竟在村里住的条件比较好,习惯了温床,哪儿能一直将就在营帐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