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毫无反应,竟然被府兵围住了?
惊出一身冷汗的同时,赵寒拍了拍后脑勺。
“到底怎么回事,快说说啊。”
赵寒是真急了,催促起成武来。
“我们从县城赶回来的前一天,县衙就集结了大量府兵,朝城外开去,结合在城里打探到的消息,于是今日临晨,我俩便快马加鞭,赶回村子,到村东口,虽没见到府兵,还是在两旁的树丛里发现了痕迹。”
成武说着,张汉连连点头。
“果真有猫腻,这周县令就这么明目张胆?”
赵寒自认在大瑞没犯过什么大罪,顶多也就是组织村民护卫杀了点土匪,其余的,可都是利国利民的好事!
难道也能给自己一个莫须有的罪名?
“先生,以我们在花青楼打探到的消息看来,这周县令好像故意在为难官家以外的生意人。”
张汉说着,摸了摸自己的下巴。
“故意为难?到底是什么情况,快说一说。”
成武和张汉这次去县城,怕真是打探到什么有用的消息,赵寒等不及,让他俩赶紧汇报。
为了信息的保密性,赵寒先让惠芳接受了花大价钱买来的家奴,并让护卫安排对家奴的审讯。
这些家奴来得蹊跷,再说花了这么多钱,还真怕是周县令安排有细作在里面。
损失钱是小事,把河源村搞乱了可就得不偿失了。
“对了,来两个护卫把这晕过去的老人家送到医馆去。”
去会议室之前,赵寒还不忘救治被师爷踹晕的老头。
在会议室,两人汇报了打听到的细枝末节。
周县令上任以来,在整个柴湖县内开展了商人走访,但凡不是官家的生意,都被他访了个遍。
只要登门拜访,没有哪次会空着手回去。
若是只要钱还好,问题就在于只要一次得手,便会多次上门,直到掏空家底。
现在想来,冉妈妈和怀安上门告知,怕就是为了这件事,但这种事不好明说,怕遭人口舌,只得让赵寒直接不去柴湖县做生意。
“难道就没有不给的?光天化日之下,他还能明抢不成?”
听到这等明黑之事,赵寒只得幼稚问道。
“也不是没这样硬气的人,据打听到的情况来看,第一次上门都是给够了银两,后续再去,倒真有不给的。”
说到这里,张汉听了听,看那紧皱的双眉,必是有转折伏笔紧随其后。
“不给然后呢?”
赵寒心跳跟着停了会儿,继续问道。
“这些不给的,无一不被扣以各种名目的罪名,落个身败名裂的下场,严重点的,也有丢掉性命的。”
“这不就是扣帽子报复嘛,还有这样的?”
赵寒嘴里说着,心里也在悄悄盘算着自己可能被安上的罪名。
自到大瑞以来,他的生意也算本本分分,无非就是把肥皂价格定得太过离谱。
不过这种东西的价格本就是市场决定的,有需求就有价格,再说了,大瑞应该没有价格规范的律法,这方面可找不上他的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