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赵老板,今天来的急,确认几个事就要走了,坐就不坐了。”
周县令态度坚决,赵寒也不好再说什么。
“周大人说的是?”
“赵老板,这几个人可是你的?”
周县令指着后面的马车,话刚说完,车上蒙着的黑布就被衙役拉了下来,赵寒等人看去,正是章孟生、成武、张汉和一个不认识的书生模样的男子。
令在场的众人不解且震惊的事,四人皆是手脚被绑,嘴上还塞了一块布,说不出话来,见到赵寒,章孟生立马哼呀哼呀地发出声音。
车刚进村时,大家还没发现,现在黑布一扯,才发现周县令带来的马车竟是囚车。
见到这个场景,徐闻和护卫们有点激动,看样子想冲上去救人。
好在赵寒冷静,抬手拦住众人,但脸色还是不大好看。
“周大人,人是我这儿的,他们怎么会麻烦到大人,是犯什么事了吗?”
“哈哈哈,周老板,你的人倒是惹出些麻烦,但问题不大,我这不是亲自给你送过来了吗?快给他们松绑,别怠慢了赵老板的人。”
周县令和赵寒说完,命令衙役们放出四人。
“赵老板,人给你送回来了,本来是有公务在身,不好再麻烦你,但是我等在路上丢了些车马费,返程可有些困难。”
成武和张汉拉着章孟生和另一个男人朝赵寒走来,还来不及说上句话,周县令又说了起来。
他这话,但凡有点脑子,都看得出来是向赵寒明目张胆地要钱。
“周大人舟车劳顿,不知丢了多少?”
尽管诸多疑问,还是得先把周县令应付完。
“原本是丢了三千来两,给你送人回来时,又掉了一千多两。”
听到这话,成武等人十分不爽,又好像有什么难言之隐,只得咬咬牙,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要不赵老板去找找,这车马费掉在哪里了?”
赵寒正在想应付之法时,周县令身后的师爷又发话了,那样子,真欠!
“周大人,我这地方破落,得去账房看看,到底是落在什么地方了,请大人稍等。”
这种情况,赵寒有点后悔上次接待周县令后,怎么没好好调查一下他的意图和背景,现在着急也没用。
看样子,这哑巴亏是吃定了。
赵寒叫走徐闻,转身去了账房。
“先生,此事蹊跷,我们没有应对之法了。”
徐闻也看出了周县令的来意,想劝赵寒吃下这亏。
“徐老先生,把之前我带回来的碎银称出五千两,给他们带走。”
赵寒思前想后,也看不出周县令这么做的原因,只好先打发走,再问问成武他们到底发生了什么?
不一会儿,徐闻就领着几个账房学徒带出五千两。
周县令看到银两,稍有些惊讶,也不再说什么,带着银子就走了。
“张汉,你们去章教谕的老家,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
赵寒虽想到过成武一行这么久还没回来是发生什么意外了,想不到的是,他们竟然是这样回来的。
“先生,此事说来话长。”
张汉被问到时,一脸难色,更激起了众人的好奇心。
“先生,还是我来说吧,这是我的好友董仲。”
章孟生先给赵寒介绍了身边的男子,董仲向众人问好后,讲起了事情的经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