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问黄将军,柴湖县是不是出了什么状况?”赵寒并不在乎布匹的销路,转而问到柴湖县的情况。
“先生厉害,柴湖县的确发生了点事情。”说到这里,黄烈停顿一下,为赵寒等人简单说了一下柴湖县的情况。
事情还得从赵寒说起。
上次唐阳再给王县令送去沐玉膏时,和怀安一样,王县令直接快马加鞭,把沐玉膏往天州京城发去,虽不像怀安能把沐玉膏直接发到皇宫,但终也到了京城黄家手中。
王县令因此得到提拔,赶往天州赴任。
新来的县令姓周,性情古怪,据坊间传闻,此人与之前的王县令不对付,上任第一件事就是清除王县令善用的差人衙役,引起了不小的轰动。
算起来,赵寒的布匹生意也是因此受到牵连。
除此之外,怀安手下的人还察觉到这周县令与土匪之间的密切交往,有人看见他亲自上了一趟青杠山,那架势,并不像是剿匪。
“将军是说,这周县令与土匪勾结?”
“是这个意思。”赵寒直言不讳,令黄烈好一番惊讶。
“这就怪了,之前的王县令也没说与土匪打交道啊,这周县令刚上任,怕是连柴湖县都搞不清楚多大吧,怎么会刚来就搭上土匪的窝子?”
赵寒不解,其他人就更不用说了。
“将军也不知道,只是让我给先生传话,在没搞清楚状况之前,先生的货还是不要往柴湖县去了。”黄烈没有什么自己的见解,只得把怀安将军的嘱托说与赵寒。
“连沐玉膏也不行?”
唐阳心中着急,布匹生意说断也就断了,这沐玉膏若是再受影响,河源村好不容易摊开的厂子,岂不也是一下子就垮掉?
在场的人无不紧张起来,都面色凝重地看向赵寒,希望他能拿个主意。
“多谢黄将军,将军一路辛苦,我安排人带将军下去好生休息一下。”赵寒并不着急,心中有新的打算。
“先生不必客气,在下受将军之托,现在要赶回府中,就不在此逗留,先生切记,柴湖县那边定不要再去。”黄烈做事风风火火,说完这句话,出门骑上马赶夜路出发了,并不给赵寒等人挽留的机会。
“先生,这下怎么办,村里的生意都做不成了,眼下这么多人,没有生意,都做什么啊?”金村长紧张,看似说的生意,实则是在担心刚到河源村的那些人的生计问题。
“先生,若果真难办,我大岭坡的弟兄们绝不给村里添麻烦。”王省军是个直人,他听出了金村长的话中意,立马表态。
“王大哥不必担心,我自有办法,村长请放心,村里的生产继续,车到山前必有路,还能让一个屁大点县官扼住命运的喉咙?”赵寒有超乎这个时代的眼界,自然是不慌不忙,但也仅限于外表的流露,他也不知道到底该怎么办?
上次让冉妈妈给武陵郡送沐玉膏,也不知道那边情况如何。
“师父师父,外面有个漂亮的老女人找你,看样子不像是附近村子的人。”赵寒正思索着,韩姬跑进来,脸上带着点稀奇,跟赵寒汇报。
“老女人?”
赵寒自认到大瑞并未招惹过什么老女人,还被老女人找上门,他不禁背后一麻,好奇地朝门外观望,不过天色已晚,并未看出什么。
“让她进来吧。”
身正不怕影子斜,赵寒咽了下口水,让韩姬带这个老女人进来。
只是片刻,赵寒便知道韩姬口中漂亮的老女人是谁了。
“赵先生,你这多久没去县城了,老身好多事要跟你说呢,这不,我这一把年纪的,也上你这宝地来告知一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