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官甲仗库正使钱来,不知诸位找下官何事?”
那虞侯看着胖乎乎的钱来,撇了撇嘴,理也不理献媚的钱来,只是皱了皱眉头,继续问道。
“哪个是副使凌振?”
凌振皱了皱眉,不知殿帅府找自己一个屁大的甲仗库副使做什么,不过如今人已到了甲仗库,也容不得凌振胡思乱想了,索性上前一步,躬身施礼道。
“下官便是凌振!”
那虞侯上下打量了几眼凌振,点了点头,道。
“奉高太尉钧旨,传甲仗库副使凌振,前往殿帅府议事!”
闻言,不止凌振,便是院中所有人,都忍不住一愣。实在想不明白,高俅高太尉找凌振这么一个小人物作甚。
那殿帅府虞侯也看到了凌振的疑惑,看着凌振一笑,道。
“凌副使快走吧,莫教太尉久等。副使放心,此去太尉是有军事相受。”
“啊!……好!……”
凌振也想不出自己一个小人物,怎么会入了高俅法眼,不过高俅有令,凌振也不敢耽搁,赶紧整了整身上的官服,与那虞侯,承局出了甲仗库。
“钱大人,你看着这……”
看着凌振被殿帅府的人带走,刘大人傻眼了,回过神儿来,一脸惊恐的看着钱来,便要说些什么。不过好在钱来还算稳重,知道此处不是说话之所。急忙摆了摆手,四下看看,故作镇定的道。
“你们继续。刘大人,沈掌柜,与我后堂叙事。”
“钱大人,凌振那厮怎么与殿帅府勾当上了?”
刚走进后堂,那刘大人便忍不住,不待钱来关好房门,便迫不及待的开口问道。
也不怪刘大人如此慌张,如今满京城哪个不知道因为高唐州之事,高太尉遣兵攻打梁山泊。现在凌振被殿帅府唤走,傻子也知定与梁山战事有关。
如若叫那凌振在战场上立下功劳,受了高太尉器重,只怕事后他刘大人可就得不到好了。
“你慌甚!……”
钱来没好气的瞪了一眼刘大人,随手关好房门,无奈的叹了口气,道。
“哪个知晓这凌振,怎么就入了高太尉的法眼了!”
那沈掌柜也是眉头紧锁,不过相比这两位,他倒是还算从容。毕竟他身后的主子,是枢密院的沈主事,况且他又不是甲仗库官员,便是那凌振得了势,与他一个生意人何干。
“不行,钱大人快想想办法,定然不能叫凌振战场取了功劳!”
那刘大人越想越不是味,自己这前脚刚得罪了凌振,人家后脚便要飞黄腾达,他怎能不慌,看着钱来,失声叫道。
钱来同样烦躁,又被刘大人吵的心烦,刚要出口训斥,突然刘大人口中的‘战场’两字,给了钱来一抹灵感。
皱眉沉思片刻,钱来突然一拍桌子,起身看着刘大人,沈掌柜二人,沉声道。
“为今之计也只有如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