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旺哪里是杨志,解珍对手,不过三二合便方寸大乱,忍不住心慌起来,便把飞抢摽将来,却根本摽不着杨志,解珍。龚旺没了军器,被杨志,解珍活捉归阵。
这边龚旺不是杨志,解珍对手,那边丁得孙又怎么是武松,解宝的对手。尤其是武二郎,两把镔铁刀舞得虎虎生风,一刀快似一刀。
武松越打越舒心,心中不由暗暗欢喜。张枫哥哥命‘金钱豹子’汤隆兄弟,为自己打造的这两把镔铁戒刀,简直便如同专门为自己设计的一般,自己只觉得越用越顺手。
武松这一兴奋起来,丁得孙便倒了霉了。他本就不是武松的对手,又有解宝在一旁不断的牵制,不过三五合,便一个不留意,被武松一刀砍到肩膀,惨叫一声,翻身落马,被解宝手脚麻利的生擒活捉,拿回阵中。
縻貹早在杨志,武松出阵时,便已放弃了龚旺,丁得孙,眼看着张清越跑越远,拍马急追。
这一切发生的太快了,东昌府的禁军只觉得一瞬间,两名副将便被生擒,待反应过来,其他裨将,急忙带人飞马上前救人,哪知才跑出阵来,对面一阵弩箭飞来,奔出来的两三十骑,顿时倒了大半。
正所谓‘兵败如山倒’,如今主将逃了,副将被擒,其他将官又死伤大半,这些禁军哪里还有斗志,‘哄’的一声,四散分逃。
林冲丈八蛇矛一举,挥军掩杀过来,痛打落水狗。一阵冲杀,东平府两个营的禁军,倒有大半做了梁山泊的俘虏。
打扫战场完毕,去追张清的縻貹也悻悻的回来了。
见縻貹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众人便知这縻貹定是没有追上张清。
“兄弟,可是叫那厮跑了?”
此时山士奇也已包扎好了伤口,那张清的飞石虽然厉害,不过杀伤力不足,山士奇皮糙肉厚的,倒也无甚大碍。看到縻貹回来,急忙追问道。
“嗯!……”
縻貹听到山士奇的话,闷闷的哼了哼,烦躁的摆了摆手,道。
“别提了,那厮虽说本事不济,不过逃跑的能耐却是一流。又有一手打石子的本事拖延时间,我追到西面树林,还是被这厮逃了!”
“哈哈,兄弟莫要气闷。今日这一战如此顺利,全赖兄弟功劳。兄弟放心,回了山寨,小可定到裴孔目那里,为兄弟请功!”
见縻貹一脸郁闷,林冲哈哈一笑,走过来,说道。
林冲原为八十万禁军教头,眼光自是不缺,岂会看不出,这张清一手使飞石的本事,当属一绝。那石子不似弓箭,实在令人难以防御。今日如若不是縻胜大发神威,恐怕梁山好汉的威名,便要折在张清这小小的石子上了。
“不错,不错。张清那厮,不怪张枫哥哥提醒咱们小心他那飞石,端的厉害,真叫人防不胜防。兄弟能避开他那飞石,当真英雄也!”
“是啊,是啊。縻貹哥哥,这手本事,待回到山寨,定要传授给小弟啊。……”
“还有我,还有我。俺和你做了这多时日的兄弟,还不知你有这么一手,回山后,你定要把这手绝技教与俺。……”
听了林冲的话,杨志,解珍,解宝,山士奇也是对着縻貹一通夸奖。
那縻貹本就是个直爽汉子,本来对于没有捉住张清,还在闷闷不乐,这时见众兄弟对着自己的恭维,那点不快早就抛到了九霄云外,只剩下洋洋得意,哈哈大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