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活人的身体里面,会出现这种东西?”
“它不会致人死亡?”
扎菲听完后,一脸的疑惑不解。
“蛊术需要蛊虫作为载体,在我们华夏有一些少数民族,在很久远的时代,就学会了如何培养蛊虫,所谓五毒在他们眼里也是蛊虫的一种,至于是怎么放进身体里面的……”
我摇了摇头:“我也不太清楚。”
“你们华夏,真是神秘大国。”
“无法理解。”
扎菲摇了摇头,抬手对手下吩咐了几句,现场的尸体都被清理了个干净,看着那个老头被搬运出去,我突发奇想问道:“兵营里的医生,懂不懂解剖?”
“当然,很厉害的军医,解剖完全没问题,他们见过的创伤,比任何医院的都要多。”
扎菲点头说道,语气里带着一种自豪。
我当然知道这一点,听说在战场上的军医,对人体解剖学无比了解,因为他们救人只有一个目的,就是在最快、最迅速的时间里,保住性命。
于是毫无意外的,这个自称是庚子虫医的老头,被我们弄去医疗营里面解剖去了。
负责解剖的医生是个黑人,而且是个女的,但她的眉眼非常好看,而且身上散发出来的气质,让我感觉她不属于这里。
“陆,介绍一下,这位是撒切尔。”
“从哈佛医学院留学回来的高材生,是我妹妹的至爱之交。”
“她父亲曾经是阿尔及利亚的知名银行家,后来因为动荡,她没有选择继承家业,而是来我这里帮忙。”
至爱之交。
这四个字,其实就能证明一切了。
“撒切尔,这位就是我跟你提起过的,把我妹妹的尸体从三叶金字塔带回来的人。”
同样的,这个黑人美女得知我的身份后,眼神里多了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
“你好。”
“你好。”
我伸出手,和她握了握。
然后,道明了来由。
“没问题,解剖对我来说并不难。”
“但是你说这具尸体,可能有点恶心,是什么意思?”
我给她解释了一下刚才发生的事情,哪知道她并不惊讶,只是微微点头道:“明白了,交给我,我会找出缘由。”
居然这么淡定,这是我没想到的。
不过这对医生来说,应该不是问题,我便和扎菲走了出去,没有去打扰。
“陆,这几天你就暂时待在兵营里面,我还有军事会议要开,就不陪你一起了。”扎菲看了一眼手表,跟我打了个招呼就离开了。
我点了点头,自然是没有阻拦。
但心中却在想,跟巽土之鼎有关的事情。
掏出手机,我打给了左丘陵。
“刚才那老头说的话,你听见了吧?不用我来解释了吧。”
不错,什么普林斯顿院长,都是我临时编纂出来唬人的,如果这老头真是普林斯顿的人,他肯定会毫不犹豫接过电话,然后和对面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