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后,血光灾,恶不请,便自来,三岁娃儿哭啼夜,四十老父荒野埋,菩提树下三千叩,明镜或许能成台。”
说完,我快步离去。
无论杨苏爱怎么叫我,我都不再答应。
我这一套说辞已经很白话了。
杨苏爱信佛,自然是听的更加明白。
没入人群,我用眼睛的余光观察着杨苏爱的反应。
她着急的四处张望,然后朝着上面走去。
估计是去找这梅湖寺的大师去解挂去了。
我赶忙走进了山下的公共厕所。
我去掉伪装,换了一套衣服,走出梅湖寺,朝着湖边的走去。
很快,我在湖边的山里草找到了一株滴水莲,从里面挤出一些汁水放入了小玻璃瓶中。
然后又找到了一颗鱼尾葵树,从上面摘下了一个果子。
果子捣碎取汁,一小瓶‘秘药’就做好了。
滴水莲和鱼尾葵都是能够致奇痒的植物。
一旦沾上,五六个小时之后就会奇痒无比。
二者可以以毒攻毒,中和毒性。
按照二比一的配比之后,对大人不会有什么影响,但对幼儿的皮肤依旧有很大的刺激。
这东西百药无医,而且根本洗不掉。
但痒两三个小时就自动好了。
对身体也不会有任何影响。
调好秘药,我全部抹在了手上,然后撒腿再次跑进了梅湖寺。
这次赶上了。
杨苏爱正好满脸愁容的从最上面的藏经阁走出来。
我把手机的闹钟调到了五分钟之后,然后大声喊着:
“妹妹,妹妹!你在哪儿啊妹妹?”
假装在着急的寻人,缓缓接近了杨苏爱。
没出意外,在我接近杨苏爱之后,两个保镖直接把我拦了下来。
我一愣,赶紧说道:
“您是……杨姐?”
杨苏爱也是微微一愣,制止了保镖,疑惑的看着我:
“你是?”
“您好,杨姐。”我赶紧把手伸过去:
“我是小王啊。”
杨苏爱下意识的伸出手:
“哪个小王?”
我用力的握了握杨苏爱的手:
“杨姐你可真是贵人多忘事,请问你有看到一个留着八字胡和山羊胡的道士吗?”
杨苏回过神来,赶紧问道:
“是不是穿一件青色的褂衫???”
我点头道:
“是。”
“你认识那个道长?”杨苏爱开始激动起来。
我呸的一声:
“什么道长,那人就他妈是个神棍,刚才说给我妹妹消灾祈福,叫我去上香,结果我一出来,我妹妹和那个神棍都他娘的不见了。”
杨苏爱身边的保镖赶紧附和道:
“杨姐,你看吧,我就说那人是骗子,您还非得来找大师解卦。”
杨苏爱辩驳道:
“可大师也说此事不虚啊,得做法事化解。”
听杨苏爱这么说,我顿时有些无语。
这梅湖寺的‘大师’还真是会做生意。
这种富贵人家,一场法事坐下来,少说得赚好几万。
见杨苏爱有怀疑,我心中更是欢喜。
我愤愤不平的说道:
“得了吧,这大师估计和那个死神棍是一伙的,杨姐,我不打扰你了,我先去找我妹妹了。”
“小王,可不敢胡说哦,悟明大师可是正真的得道高僧,你找妹妹需要我帮忙吗?”
杨苏爱也没再纠结我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