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巴斯蒂安·肖戴着宽大的老花镜,指着桌子上那个一枚刻着大头鹰的纳粹硬币。
马克思·艾森哈特听到这名纳粹军官的命令,伸出双手对准硬币,在潜意识中他觉得伸出双手有助于自身能力的发挥,但是无论马克思·艾森哈特怎么尝试,桌子上的硬币就是一动不动,没有任何的反应。
“抱歉,长官我做不到。”年幼的马克思·艾森哈特此时已经有些瑟瑟发抖了,毕竟面前坐在座椅上的正是这座犹太人集中营的最高的长官,只要对方一个念头,马克思·艾森哈特就会当场丢了性命。
“看来不给你一点刺激是不行了,站好了等着。”没多久两名士兵押送着一名皮包骨头的女人走进了办公室——
“妈妈!”马克思·艾森哈特看到来人正是自己的妈妈,从被关入集中营开始,马克思·艾森哈特这还是第一次和自己的母亲见面,知道对方都活着就是最好的消息。
只不过欢乐的时光甚至持续不到一分钟,两名士兵粗暴的把马克思·艾森哈特的母亲拉开了,幼小的小男孩也露出了惊恐地神色。
“认真听清楚了,接下来我们要做什么,我数到三,你移动这块硬币,做不到的话,我就开枪杀了你的母亲。”塞巴斯蒂安·肖拿着一把手枪打开了保险装置对准了小男孩的母亲:
“一,二……三……”在塞巴斯蒂安·肖读秒的时候,小男孩几乎是使出了吃奶的精气神想要移动桌子上面的硬币,但是三秒钟的时间,硬币依旧没有任何的反应。
数到三之后,塞巴斯蒂安·肖毫不犹豫地开枪射杀了小男孩的母亲,没有一丝一毫的犹豫。
枪声响起,子弹落地,弹壳在地上面碰撞出清脆的声音,男孩子回头看着倒在血泊中的妈妈,顿时整个人都愣住了。
接下来男孩子瞬间爆发,桌面上的金属铃铛瞬间被无形的巨力捏扁,办公桌边的金属制橱柜瞬间被压缩成了废品,两名押送母亲过来的士兵头上的钢盔,更是死死地卡住了士兵的脑袋,并且不断地挤压着两个士兵的头颅。
此时两名士兵已经被脑袋上不断挤压自己的头盔彻底挤烂了头部,倒在了地上。办公室里面一切的金属制品在小男孩的控制下发生了暴动,玻璃炸碎,士兵死亡,只有塞巴斯蒂安·肖全程目睹了这一幕,并且为小男孩爆发出来的力量惊叹。
爆发过后小男孩虚弱的看着地上自己倒在血泊中的眼睛开始啜泣,至于塞巴斯蒂安·肖则是拍了拍小男孩的肩膀:
“以后我就叫你埃里克了,你做的不错,爆发力也很强,愤怒开启了你的天赋,有了这种天赋,你完全可以和我共创大业!”
塞巴斯蒂安·肖忽悠埃里克的时候,丝毫不在意自己刚刚才杀了埃里克的母亲,在这间集中营里面,即使是母子关系都不是最稳妥的,就好像刚刚杀的只是一个无足轻重的小人物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