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运就像织布机一样交错纵横,无论是谁都都不知道下一刻会编织出什么样的花纹。
萨诺斯这一辈子几乎什么都经历过:背叛,挣扎,饥饿,疾病,手足相残,同族相迫。绝大部分时候这些事情都是客观的现象,很少和感情扯上关系。
就像萨诺斯在年轻的时候也曾经历过背叛,不过在萨诺斯的眼中,背叛并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反正背叛的人都被萨诺斯弄死了。/
萨诺斯:我没得感情。
一个成功的人并不在意那些细枝末节,反正都是过眼云烟。但是现在灵魂宝石需要献祭一个心爱的人,这对萨诺斯反而是巨大的挑战。
黑曜五将?不过是自己得意地手下罢了,萨诺斯的父母亲人同族也早就死去了。说起来萨诺斯还有两个女儿,一个是星云,只可惜这个收养的女儿不但无能还没有骨气,只知道一味的讨好自己。
是的,可怜的星云即使名义上是萨诺斯的女儿,但是身份上就连黑曜五将都不如——不过这也是正常的事情,要知道黑曜五将可是萨诺斯得意地手下,为灭霸成就了无上的伟业。
星云这种断脊之犬一样的存在又怎么能和黑曜五将相比?养女?不过是笑话罢了,最关键的是这个养女还没什么能力。
所以每次星云失败的时候,灭霸都会给星云一个惩罚:直接取走星云身体的一部分,缺失的部分用机械改造体来进行替代。后来发展到星云和卡魔拉的每次决斗,一旦输了就是一样的改造计划。
所以星云到后来身体上已经是参差不齐的机械产品了,原装货早就成了血肉垃圾了。
至于卡魔拉,萨诺斯的感情就要复杂很多。卡魔拉作为泽侯贝里人亲眼见证灭霸消灭了她的族人,然后卡魔拉不知道算不算幸运地被灭霸挑选成了灭霸的养女。
然后有效地卡魔拉在灭霸的教育下学会了战斗,暗杀——一切和杀戮有关系的技能卡魔拉都学习的炉火纯青。当然无论卡魔拉学习的再好,永远也比不上萨诺斯。
天赋这样的东西一直存在,甚至差距大到令人绝望。卡魔拉心中的仇恨像是一团火焰,但是面对灭霸,卡魔拉知道自己毫无胜算。
和星云不一样的是,卡魔拉拥有挑战的勇气,但是没有挑战的实力。
“卡魔拉在什么地方?星云呢?”萨诺斯听到灵魂宝石获得的要求之后,忽然明白自己应该找什么人了。
亡刃不清楚两个人的情况,但是刚刚和萨诺斯讨论的就是灵魂宝石的消息,亡刃忽然明白什么了。
“大人,虽然不清楚她们的位置,但是我们可以尽快的找到她们两个。”
“立刻去找。把他们都给我带回来,你明白我的意思的。”灭霸说完之后就隐入了黑暗中。
此时的星云和卡魔拉都正在宇宙中航行,两个人实质上早就判出了灭霸的阵营,只不过没有正式宣布罢了。但是忽然之间,卡魔拉觉得有一股恶寒从身上升起。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是我觉得有一股莫名的寒意。我们到什么星域了?”卡魔拉忽然有一种很不舒服的感觉,没来由的。
“这里是银河系的边缘部分,好像是星爵的老家。”火箭顺口回应道。
“我的老家离这里太远了,虽然银河系不大,但是距离也不短。”
“要不要顺便去你的老家看一看?距离也不是很远,反正最近也没有什么任务。”火箭难得一次顺应了星爵的心意,就在刚刚那一刻,星爵也有想回家一趟的冲动了。
“这么说确实很多年没有回去看看了。”星爵忽然想起了当初自己童年的记忆了。如果排除到自己畜生亲爹的那部分,星爵在地球上的童年还是有不少亮点的。
虽然在被勇度收养之后过了一段时间的苦日子,不过至少收获了一个父爱满满的养父。
“那还犹豫什么?就一起回去看看吧?你的家乡叫什么来着?”火箭已经准备修改坐标了。
“地球,地球,你这个蠢货,我都跟你说了八百遍了!”
“那么偏僻的小地方谁知道呢!”这次火箭说的话星爵没有反驳,确实在宇宙中绝大部分人根本不知道地球这个地方,在宇宙中,地球也同样是属于鸟不拉屎,鸡不生蛋的地方。
不过也幸亏地球是一个穷乡僻壤,所以没什么人把注意放到地球上(当然这只是星爵自己一厢情愿的想法),也使得地球在宇宙中相对还比较安生。
这对星爵来说是一件好事,如果落后的地球被宇宙中的人们发现了,估计早就被殖民统治整个星球了。
“好了,你们两个也正是,火箭你明明想帮星爵实现他的愿望,为什么嘴巴说话就那么难听?”卡魔拉被这两个不单纯的混球气到内伤。
一个人一个浣熊一个胖子两个家伙比谁都能吃,比谁都能跑,两个人还都是不坦诚的类型。至于要去地区则是定下了。
“调整坐标,我们要去星爵的老家了!哦豁!”一时间米诺兰号里面充满了欢乐的气氛。
两周的时间,米诺兰号已经在太阳系了,真正的目的地就在眼前了。
“我们很快就能到达地球了,不知道奎尔的家乡是什么样的。会不会特别的落后?到时候我们要不要在地球上多休息一段时间呢?我们的继续足够活的不错了吧?”
火箭说这些不算是大放厥词,毕竟这么多年多少还是有了一点家底。
“你是说你的信用货币吗?放心吧地球上没有这玩意儿的,你没有地球的货币,到时候你吃饭都是问题。”奎尔哈哈大笑,再说了,浣熊真的去了地球估计被人当成本土的生物。笑傲文学
“别的星球就可以,为什么地球就不行?果然说到底还是你老家的问题。”
“飞船即将到达地球,开启隐形模式,朝着地球出发!”米诺兰号一个加速朝着地球冲了过去。命运就像织布机一样交错纵横,无论是谁都都不知道下一刻会编织出什么样的花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