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鸿凯看着白启离去，“哼！”

坐在一旁的马钧笑道：“不用这么生气，这有什么呢！没有证据都是跳梁丑而已。”

“这个白启太讨厌了！”

“是啊！他可是跟咱们很多人都交锋过。”马钧走到落地窗边，看到白启三人出了酒店。

忽然，白启停了下来，好像是有感应一般，回头看向15楼的窗户，双方眼神对视。

虽然白启看不到对方，但是白启知道，他们肯定看着自己呢。

“走吧，看啥呢？”苏颜问道。

“哦，没事，走！”白启笑了一下，转身上了车。

警车驶出凯撒大酒店。

在车上，苏颜问道：“老白，你这次试探出什么了呀，我怎么什么都没看出来？”

白启道：“夏看出什么了吗？”

正在开车的夏思远想了想道：“白队的试探···难道只有最后一句是真正的试探？”

“嗯。”白启欣慰地点点头。

“最后一句？”苏颜没明白。

“对，前面的试探没什么用，我都能想到他要什么，没有证据怎么问他也不会的。不过最后一句却不一样，我一直怀疑牛焱的病毒到底是不是真的。”

苏颜恍然大悟：“哦！所以你在临走之前问了一句病毒。”

“没错，我已经要出门了，那个时候，他们应该是松懈的时候，我突然问了一个他的核心问题，这才会有特殊的效果。我看到丑牛的表情就知道，牛焱的是真的。而且，他们现在研制的病毒还是非常重要的，不然他不会这么失态。”

“也是啊，牛鸿凯在暗夜的地位很高，明面上也是上市公司的cEo，手下员工两万多人，肯定是见过大风大滥。”苏颜点头道。

“所以，现在要着重去了解一下，近期国内外有关病毒之类的信息，这些让网监部门去关注一下吧。”

“嗯，好。”

白启三人回到刑警队，牛焱已经配合画像师画出来了一些暗夜的成员。

白启拿起一些成员的画像，忽然有个饶画像让白启感觉很熟悉。

画像上的样子大概是四十多岁的样子，长得四方脸，留着胡子。

“这个人是···”白启看到下面写的名字。

“面点师！？”

“这个人···难道是瑞祥西餐厅的老曹！”白启登时站了起来。

苏颜等人也过来，看到照片就道：“没错！就是他！我对他的印象太深了！”

“马上去瑞祥西餐厅。”

“是！”

众人马上出发，再次去了瑞祥西餐厅。

瑞祥西餐厅还在继续经营，生意还很红火。

白启把证件拿出来问前台服务员：“你们老板呢？”

“抱歉，曹老板不在。”

“他在什么地方？”

“老板的事我怎么可能知道。”

“现在你们餐厅谁在管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