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他当了多少年助理?”
“一年吧,九七年开始的,九八年我就受不了了,我也是学过心理学的,我也察觉到了他对我的pUA,所以我就毅然离开了这个变态!”孙奕明到这里还一副咬牙切齿的表情。
白启想到孙奕明给罗旭杰当助理时,正好就是519案案发的年份,就问道:“你给他当助理的这些日子里,有没有发现罗旭杰有古怪的地方?”
“我感觉他本身就挺怪的!”
“他给一个患者做心理疏导时,就他时候的悲惨经历,他那个时候家里一共有三个孩子,父母挣的钱也不多,但是有一次,他爸发现了他妈与别的男人走的很近,后来才知道,这个男人是母亲的青梅竹马,当时就把他母亲打了一顿,拖回了家,当时的人思想陈旧,连母亲的爸妈都感觉羞愧,不给母亲求情。他爸就打她妈妈,而且他爸看他们三个人越看越像那个男人,感觉这三个男人都不是他的种,也打他们。”
“罗旭杰就很恨他爸,后来,有一次在外面,有个叔叔问他你喜欢妈妈还是爸爸,他毫不犹豫就喜欢妈妈,那个叔叔就问为什么?他那个根本不是我爸!我才不是他儿子!但是他不知道,他爸也在附近,听到了他们的对话,可想而知,罗旭杰被他爸揍得半死。”
苏颜听到这里,就不由得颤抖起来。
白启的手攥成了拳头,终于找到了!
“这是罗旭杰的?”
“没错,他给好几个病人过,他还后来他就自己逃出来,自己闯荡,最后考上大学,学了心理学。我根本不相信,怎么可能自己闯荡就能上大学?我都没听过!”
白启也感觉可疑,这里罗旭杰肯定是有隐瞒。
“他每次到这里的时候就很兴奋,也不知道为什么,回忆痛苦的往事,应该悲伤痛苦才对呀,可是他却兴奋,你变态不变态!”孙奕明拿出一根烟,递给白启。
白启摆手道:“谢谢,我不会。”
“哦。”孙奕明自己点上,吸了一口。
苏颜一直盯着他的手,却发现他的手也很光滑,没有纹身。
白启问道:“你知道罗旭杰后来去了什么地方吗?”
“哦,他好像辞职了,听去开了一家心理咨询室,还打电话叫我去,我当时就拒绝了,我可不想跟这个变态在一起。不过后来我听他结婚了,好像还生下一个儿子!”
“当时你们还有联系?”
“没有,他突然给我打电话,兴奋的是有儿子了,让我去参加满月,我才不去呢!好几年不联系,已联系就是惦记我的份子钱!真是变态!”孙奕明很不屑道。
变态这个词用了好几遍,可见他对罗旭杰的印象,只有变态两个字。
白启问道:“你知道罗旭杰具体什么时候结婚吗?”
“好像是九八年吧,他是九八年中旬离开了医院,后半年就结婚了,结婚叫我,我也没去,我才不给变态份子钱呢!”
“罗旭杰还有什么古怪的事吗?”
“他····”孙奕明看向花板,想了一下,就道:“好像是有几次好像神清气爽的。”
白启皱眉:“什么意思?”
“他平时就是一副丧气样,有几次突然就是很开心的样子,好像是有喜事一样,我问他怎么了,他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