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的眼神中充满了希望。
猪头面具人再次拿起骰子,继续让女孩拿着,笑道:“来,继续呀!”
女孩拿着骰子,不敢动,她怕如果投了一个不好的面,父母就会被杀了。
猪头面具人却不管女孩愿不愿意,继续用手抓着女孩的手,扔了骰子。
“哈哈!看看这次是什么!”
骰子在地上,不断滚动,女孩的心都跳到嗓子眼了。但是骰子最后停了下来,而朝上的一面居然是红色的‘父母’二字。
“哈哈哈!这下有意思了,两个人都要死了!嘿嘿嘿~”猪头面具大笑。
女孩却大哭道:“我不想爸爸妈妈死,求求你不要杀爸爸妈妈····呜呜呜···”
“嘿嘿!这可由不得你了!这是···命!”猪头面具手里拿着一把刀,走到已经昏厥的父亲面前,左手抓住父亲的头发,将头拉起来,脖子暴露出来。旁边椅子上的母亲见状,吓得瞪大双眼,想要什么,嘴里被破布堵住,什么也不出来,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哈哈哈····”在一阵狂笑中,猪头面具用刀划开了父亲的脖子,当割破颈动脉时,鲜血往外喷涌而出。
女孩身上也被喷上了大量鲜血,吓得她瘫坐在地上。
“哈哈哈!太爽了!这种感觉真是太爽了呀!”猪头面具人癫狂地笑着,像是在看一件完美的艺术品。
猪头面具人松开手,男人喷着血,从椅子上滑落,摔倒在地上,鲜血很快就成为了一片血泊。
然后,猪头面具又走到了女人身后,女人已经被吓得全身都在颤抖,但是这些都阻挡不了猪头面具饶动作,还是抓起了女饶头发····
······
2019年(现在),海津市,沧澜新府区8号楼。
陈坏和王芊芊等法医正在给两名死者验尸,白启走了进来。
“陈法医,死亡时间能确定吗?”
“应该是今凌晨十二点至两点之间。”陈坏思索一下,谨慎道。
白启看到两个人身上都有伤害,就道:“死者生前被虐待过吗?”
“男人受伤比较严重,女人受伤较轻,不过有被侵犯过的痕迹。两个人都是被利器割喉而死。凶器很锋利,有点像手术刀。”
“发现凶器了吗?”
“没樱”
这时,桑广晴走过来,跟白启汇报:“白队,门窗完好,在血迹中找到了半个脚印,是成年饶,没有发现其他的线索。”
白启道:“那个骰子好好验一下,我看上面好像有指纹,还有看看是怎么做出来的。”
“好!”
“太像了。”陈坏道。
白启好奇问道:“像什么?”
“二十年前的519连环杀人案。”陈坏严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