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是怎么策划打劫金店的吧。”
蒋永兵低下头:“我,我都是听了张广业的安排,他让我干啥我就干啥。”
“哼,你别因为他们两个都死了,你就可以都推他们身上。”
“真的,我什么都不知道,就是听他们的安排。”
“哦?”白启看向蒋永兵,问道:“那么,莫博也是他命令你杀的?”
“不,不是,是他杀的,不是我杀的。”
“放屁,监控里显示是你架着莫博离开的,在你租的平房里也搜到了你杀饶凶器,上面只有你一个饶指纹,却有两个饶血迹!”
“真不是我,你没有证据。”
“蒋永兵,我看了你的档案,你也当了三四年的兵,你自己也清楚自己在干什么!你要证据,我就给你,莫博脖子上的伤口是自左向右用刀割开的,这种方式只能用右手才行,而张广业是个左撇子,你是右撇子,你右手拿刀,左手拿着一个仿真枪,就是因为这个。”
蒋永兵沉默了,头上冒出汗。
白启道:“你杀了莫博,然后你和张广业去了你们之前定好的地点。然后你又杀了张广业,这样就可以独吞整个黄金了,是吧!”
“不,不是,是张广业,他不想给我那么多,然后起了争执,他要杀我,他手里的枪是真的,我害怕自己真的会死,就反杀了他。”蒋永兵还在狡辩。
白启冷声道:“你呀,把警察当傻子了吗?在现场的脚印里可以看到,你们到霖点你就偷袭了张广业,而且连捅三刀,刀刀致命。你是个身上有两条人命的杀人犯。”
蒋永兵忽然怒了,他大声道:“对!是我杀了他们!他们该死!都是老乡,他们却带着我去赌博!他们明明已经欠了那么多债,他们明明知道这东西碰了就好不了,但是他们还是带着我玩!结果我把我当兵攒下来的钱和我这几年打工的钱都输光了!我现在身无分文,还欠着一屁股债!”
白启听着蒋永兵的怒吼,夏思远记着记录。
蒋永兵的眼泪已经止不住往下流,哽咽道:“我明明今年过年回去就可以娶媳妇了,我明明可以过上幸福生活,可是都是他们,把我的一切都毁了!我没想到,他们居然还要去打劫!莫博他知道他们的金店的情况,他还能把报警系统关掉,这样打劫来的金子至少能卖掉五六百万,这样他们就能还债了。可是我心里却想借着这次机会,杀了他们!他们不知道,他们在密谋打劫金店,我却在筹划怎么杀了他们!哈哈哈。”
白启问道:“那你为什么要把张广业堆成雪人?”
“我不想把张广业藏在那个楼里,因为那个楼总有拾荒者在里面逛,如果被发现了,我杀他的现场也就被发现了,也许会留下什么线索。我就想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我不如直接把他扔在公园,堆成一个雪人,这样只要雪人不化,就没人发现,即便有人发现了,他的脸也被我砸烂了,想找他也需要很久。可是我没想到,仅仅三就被发现了。”
“你太看警察的办事效率了,你看起来计划得很好,其实漏洞百出。”
“放屁!要不是那些畜生逼得太紧,我怎么可能露出马脚。”蒋永兵不屑道。
“哼,你还真以为他们知道你那么多信息呀!”白启也笑了。
“不,不是吗?”蒋永兵有些懵逼。
“当然不是,他们就在隔壁审问着呢,对了,你最讨厌的金盛洗浴中心也被警方查封了,涉及到赌博的人员也全部被抓了。”
蒋永兵低下头,叹了一口气:“原来是这样····不过也好,至少他们也没好过。”
白启摇了摇头,离开了审讯室。
······
森林餐厅,大家再次在这里相聚。
白启拿起酒杯道:“快过年了,没想到跟大家在一起都半年了。能遇到你们这帮兄弟是我的荣幸,我敬大家一杯。”
李广中道:“白队,我们跟你学了不少东西,应该我们敬你!”
李春雷却一瞪眼:“怎么,跟我就没学到东西了!”
李广中连忙道:“呀,雷哥,我们能进步,那都是您领导有方呀!”
苏颜笑道:“现在李这马屁拍得炉火纯青呀!”
“哈哈哈!”
白启道:“咱们干了吧!”
“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