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肖从光那个小恶霸在铺子里,饶是百姓们再好好,也不敢真的冲进铺子里去探看究竟。
“你到底要干什么?我阿爹阿娘不会放过你的?”
肖从光痛得脸色惨白,汗水大滴大滴的往下掉。可他不敢动,一动就像有人在撕他后背的伤口似的,钻心似的痛感几度让他意欲晕死过去,但他又真怕自己的性命交待在这里,半点儿不敢昏过去。
“事到如今还敢嘴硬,你是不是又想搬出镇国公府来?本姑娘告诉你,就算镇国公本人出现在这儿,本姑娘也不怵他。”
昭姐儿的声音听起来毫无温度,肖从光却是不相信的,他觉得没有人会不怕权贵,特别是像镇国公府那样的世家勋贵,谁不想高攀一下?
“我不知道你是哪里来的小贱人,但你不尊重镇国公府,等我好起来,定有你的好果子吃。”
那厢管家给一个倒在地上伤得不怎么样的家丁使眼神,他看到昭姐儿面对着肖从光,背对着他们这一边,示意他捡起地上的石头怎么去偷袭昭姐儿。
肖从光也注意到了管家的小动作,刚才那个会打的丫头已经离开了,眼前的小丫头片子定是以为他们肖家的人都倒在地上,她很安全。呸,蠢货,待他脱困,定要把这小贱人扒皮抽筋。
眼看着那家丁捡起地上的石头,迅速起身朝昭姐儿砸过去,肖从光在巨痛中又兴奋得两眼发光。可惜了了,就在他以为自己的目的即将牵到时,那家丁突然就身子往前一倾,然后毫无预兆的朝他捕了过去。
“啊……。”
肖从光承受着家丁的重量,再一次发出杀猎般的痛苦嚎叫。
眼看事情败露,管家面如死灰。可事情还没完,紧接着就见先前扶着崔娘子的女子把崔娘子扶到一旁坐下,她走到昭姐儿身边皱着眉头道:“果然是个不安分的,昭姑娘,要怎么处置?”
说这话的时候,南笙从后背腰间抽出一把短匕首来。
昭姐儿看着肖从光阴测测的笑,“敢谋杀本姑娘,肖从光,你很有勇气,是你自己找死,便怨不得本姑娘了。”
肖从光不明白昭姐儿这话的内在涵意,只觉得她以为自己赢了,在此耀武扬威罢了。
同时,碧罗从外头带回来了笔墨,又从屋里搬出一张桌子一把椅子来,将崔娘子扶到椅子上坐下,昭姐儿示意碧罗准备好登写笔录,她开始了‘光明正大的问讯:
“肖从光,你伙同她人奸辱王氏女春蓉,可是事实?”
见一个小丫头审问他,肖从光直觉可笑,他是动惮不得,可他脸上所有的反应都在彰显着他的不屑和轻视,“你又不是县太爷,一个小贱人,有什么资格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