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婿知道了。”
那木达说完,主动牵起宜郡主的手离开了。
二王妃因此事被罚了禁足,即使心有不甘,也只得暂且忍耐,毕竟此事的确是她的疏忽。
半下午的时候,南宫世显赶回。
一进门就听说了有刺客青天白日行刺假南宫铭之事,他火急火燎赶到南宫磊那里,在了解完事情经过后,也是满腹疑问,“这些人到底是怎么进府来的?怎么就没人发现?”
“为父也百思不得其解。”南宫磊大为恼火的开口,“此事之谜要是不解开,我德亲王府岂不是任由那些歹人来去自由了?我已经让人去查了,相信很快就会查到蛛丝马迹。”
南宫世显刚想问另一个问题,南宫磊却抢在他前头问,“你见到他了,说什么?”
南宫世显摇摇头,脸上有些沮颓,“咱们是怕往来信函被人劫走,才特意让大哥派亲信回来一趟,只是没想到大哥现在的处境也很被动,不论他怎么去套梁国国君的话,梁国国君对大唐使者与他之间密谈的内容始终只字不提,大哥也让公主去试探了,公主那么得宠,也是什么都打探不出来。父王,大唐皇帝这次到底在耍什么手段,我怎么看不懂了?”
南宫磊一时也看不懂,不过暂时也不用懂,他只要掌控好北国目前的行势就成,“故弄玄虚罢了,暂时再等等消息。还有,管好你的女人,今日若不是碧影得力,或许真要出什么大事。”
这话南宫世显听得糊里糊涂,但又不敢细问。
出了门一打听,才知道出了什么事。
南宫世显直接去找了绿腰,绿腰见小王爷带着一脸怒意来寻她,心知不论因为什么这都是回敬赫连敏对她羞辱的好时机,于是故意装作很要强,偏偏又控制不住自己的委屈,哭了起来。
“妾身原是在苇院和小殿下在一起的,阿布托突然将妾身叫到小王妃的院子里,偏偏小王妃还不在,仍让妾身跪在院子里,妾身惦记着小王爷交待的任务,原想回了阿布托,岂知阿布托直接带来小王妃的话,说妾身要是不从就将妾身赶出府去。妾身在院子里跪了很久,并不知府里发生了行刺之事。小王妃倒是匆匆赶回来了,也没向妾身提过半个字,倒是一个劲儿的训叱妾身狐媚,还说妾身勾引了小王爷。”
南宫世显听得既头疼又火大,好像有什么东西划过脑海,是不对的东西,但他就是抓不住。便只专注于因为赫连敏的擅妒,险些坏了他与父王的大事,这次不敲打是不成了。
“你跟我来。”
去哪儿?
还能去哪儿?
肯定是去找小王妃算账。
绿腰兴奋得心突突乱跳,一想到小王爷会当着她的面教训小王妃,心里就解气得很。
赫连敏的确是没想到南宫世显会因为绿腰这贱人专程跑来训叱她,好歹她是南宫世显明媒正娶的妻子,现在受此折辱和委屈,让她颜面何存?她刮毒似的目光落到绿腰身上,恨不能将这贱人食其肉啖其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