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是说想让皇上启用老爷?”
另一边厢的议政殿上,元功看过萧裕写的十条对策,十分的满意,说道:“萧裕的条陈非常受用,让秘书监刻板印刷,分发到各部去,未来半年里就按这个条陈去办,谁耽误了可别怪朕不客气。”
单恭此时站了出来,说道:“陛下,萧裕所提之事不需要再商量一下吗?”
元功冷冷的看了他一眼道:“国丈,难道朕说的话你听不懂吗?”
单恭一惊,赶忙道:“不不不,陛下误会了,臣的意思是,可以让大家商议一下,万一有更好的方法呢。”
“哼,你处处和别人唱反调,却从来拿不出更好的对策,朕的岳丈大人啊,你能不能消停消停,别给朕添乱了?”
当着百官文武的面,元功丝毫没有给单恭好脸色,若单恭是个精明之人,此时就该谢罪退下,可他却仗着自己是皇帝岳父的身份,得寸进尺的说道:“臣久在户部,可以为皇上多分忧一些,若萧大人的条陈当中能有用得着臣的地方,皇上尽管吩咐。”
元功有些不耐烦了,说道:“不提萧裕还好,提及萧裕朕就得和你算算账了。”
单恭眼珠一转,向后挪动了一下肥硕的身躯道:“陛下说这个,臣就有些不明白了,当日诬陷萧裕之人比比皆是,都在这大殿之上,唯独臣是没有的,怎会和臣算账呢?”
“哼,你倒是一推三六九啊,行,那朕问你,是谁让皇后干政的?又是谁让皇后下令处死萧裕的?”
“这......是乌黛啊,满朝文武都可作证。”
“单恭,你还想犯欺君之罪吗?”
“臣不敢。”
“不敢?你已经犯了,还有什么不敢的?朕是不在京城,但朕的眼睛和耳朵却从未离开!你是如何进宫对皇后说的,又是如何用太子来威胁皇后的?真让朕在这满朝文武面前给你道破吗?”
单恭此时恨不得钻进地缝里,脸色涨的通红不再言语。
元功猛的站起身来吼道:“是账就要算清楚,朕对有功之人不会吝啬赏赐,但对犯法之人也绝不姑息!来人啊!”
“在!”魏虎带着几个近卫走上殿来:“陛下有何旨意?”
“把单恭拖下去,重打一百大板!”
魏虎一怔,心道这可是你岳父啊,真打的话这一百大板足可以致命,万一打死了怎么办?
就在魏虎发愣之际,萧裕站了出来,说道:“陛下,臣不是好好的站在这吗?再说了,陷害臣的确实是乌黛,他素来与我不和,这事真的和国丈没有关系,还望陛下从轻发落。”
“你倒是会扮好人,让朕去得罪他们。”元功轻叹一声,随即吩咐道:“罢了,既然萧裕给你求情,朕看在他和皇后的面子上,对你施以小惩大诫,就打二十大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