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吕正雄的一席话让在场所有人都惊诧不已,唯独萧裕淡定的很。
他转身凝视着吕正雄,问道:“吕正雄,听名字应该是前朝苗裔吧?”
吕正雄点了点头道:“是,我是东丹太祖第十二世孙。”
萧裕又问道:“你可曾见过我,或我写的书信?”
吕正雄摇了摇头。
“好,那凭什么说我与你们勾结呢?”
吕正雄道:“是......是我们那里的一个族长与你勾结的,我也是听他说的。”
“人呢?族长呢?”
“被官军剿杀了。”
“哦?那可就是死无对证了,不能仅凭你一面之词就说我参与谋反是吧?”
就在此时乌黛突然道:“萧裕,你还想狡辩吗?任你今天有三寸不烂之舌,也难逃一死了。”
萧裕呵呵一笑道:“我有皇帝的金令在,当然不怕了,怎么?还不让人辩驳了?”
乌黛瞪了他一眼,对众大臣道:“诸位,大家商议一下吧。”
此时乌黛一党的刑部尚书柯枚走了出来,说道:“无论真假,只要有人举告,就该交由大理寺与我们刑部审判,臣建议先没收皇帝金令,再行定夺。”
萧裕噗哧一笑:“这么急干嘛?皇上已经在回銮的路上了,不如等他回来再说。”
乌黛一怔:“皇上几时回来?”
“我说了,他已经在回銮的路上了,快的话这几日就能到达。”
“萧裕,你还敢诓骗我等吗?其实大家心里都清楚,你不过是在拖延时间罢了,皇上要是一年不归,难道我们还要等你一年吗?”
说着,给几个武将递了个眼色,那几个武将噌的一声,从人群中窜出,将萧裕紧紧地压在身下。
乌黛对众人道:“本相代表尚书台先将萧裕押解到大理寺去,待审问结束后另行判罚。”
“慢!”刘勋走出来说道:“乌相如此从事有失公允,皇上既然把金令交给萧大人保管,那自然就是信得着萧大人,他做的一切都有陛下背书,如今你动用私刑监禁萧大人,岂不是犯了欺君之罪?”
乌黛白了他一眼道:“你一个三品尚书,有什么资格来管我这一品丞相?”
刘筈轻哼一声道:“好大的官威,他刘勋不够格,那我这右相兼中书省最高长官够用了吧?”
乌黛眉头一拧,挨近刘筈身边低声道:“老刘,你真的要与我作对?实话告诉你,我这边可有国丈和皇后撑腰,你为了他得罪皇后,那以后的日子可不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