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黛心急火燎的回到了自己的许王府,刚一进门便暴跳如雷的向管家要酒喝。
“王爷您这是怎么了?去上朝的时候还好好的,说皇上封了您王爵,以后一定会春风得意。”许王妃关切的问道。
乌黛摇了摇头道:“别提了,元秉德那个吃里爬外的东西,今天散朝的时候,竟又拉拢我造反,你说他是不是造反有瘾啊?反了一个昏君又要反一个明君,什么玩意啊?就好像只有他当了皇上才不会再反似的。”
许王妃嗯了一声道:“是呗,昨天他夫人也是这么说的,还极力的怂恿我劝说您呢,您答应他了吗?”
乌黛喝了口酒道:“答应?我要是答应就不会生这闷气了,你看头上这淤青!”
“呦!我刚才还没仔细看,这是怎么弄的?”
“我因为没答应他,和他又发生了口角,最后打起来了,被近卫抓到了皇上面前。”
“啊!那皇上说啥了?”
“我把他夫人和他的话都学给了皇上听,可皇上压根就不信,还申饬我,说我无端生事,造谣诬陷他元秉德。”
许王妃一惊:“这......皇上不至于这么昏聩吧?这些明明是他元秉德一家子说的话,怎么不做调查就说您诬陷。”
“谁说不是呢!也可能是因为他如今是当朝丞相,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皇上不想刚刚上台就撤掉这所谓的第一功臣吧。若真以谋反罪杀了他,那天底下得有多少人说皇上是卸磨杀驴。”
“那这哑巴亏咱们就这么咽下了?”
“要不然呢?”乌黛说完此话,有意无意的向窗外看了看,说来也巧,此时门外真的传来了一阵嘈杂声,一队尚书台的卫兵明火执仗的冲了进来。
“乌黛何在!?”
当乌黛拉开书房门的时候,发现带头的竟然是自己的死对头元秉德,瞬间火起叫道:“姓元的!别仗着自己是丞相就为所欲为,竟敢带私兵闯我王府,这事就算告到皇上那去,我也得找他评评理!”
元秉德轻哼一声道:“乌黛,你当众诬陷本官,皇上说了要治你的罪,将你押入大理寺天牢,等候发落。”
“什么?不可能!一定是你公报私仇!”
元秉德也不和他啰嗦,从身后卫兵手里取来内宫令牌道:“皇上口谕!乌黛目无尊长,有失官体,构陷丞相谋反,其心可诛!着尚书左丞相元秉德将其逮捕下诏狱,待大理寺审结后处刑,钦此!”
乌黛怔住了,半晌后伸出手指道:“你!你一定是又在皇上面前进谗言了,元秉德你不得好死!”
元秉德呵呵一笑,说道:“有些话啊,别说的太尽,我如今春风得意正是大红大紫之时,好死不好死不知道,但你乌黛......进了诏狱,一定会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
见乌黛浑身发抖,元秉德又道:“本相再给你一个机会,要不要听本相一句劝?”
说罢也不管乌黛同不同意,便自顾自的走进了书房,乌黛无奈之下只好跟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