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告元秉德意图谋反!”
“你放屁!”元秉德毫不示弱的喊道:“我谋反?谋谁的反?当今圣上是千古难见的明君,我为何要谋反?今天你给我拿出证据来,拿不出证据,我跟你没完!”
元功冷脸看向乌黛,说道:“谋反是大辟之罪,你可想好了再说,若是诬陷秉德,将会被反坐!”
乌黛道:“臣不怕!臣之妻昨日在东关庙求香,巧遇元秉德之妻,那女人竟口无遮拦的说陛下赏赐给元秉德的东西少了,他元秉德冒死与陛下进宫行刺先皇,结果只给了个二等王爵,官职没变,赏赐之物也和其他功臣一样多,十分的不敬!还说元秉德正在考虑和太傅元本结党,行废立之事!陛下,此言千真万确,臣妻敢当面对质!”
元功默不作声的看向了元秉德,只这一眼便吓的元秉德慌忙跪倒道:“陛下,这纯属是污蔑之言,臣受陛下恩宠,在太庙与陛下共同盟誓,岂能做反复的小人,望陛下明察,还臣清白之身。”
乌黛见他狡辩,轻哼一声道:“陛下,您知道刚才我们因为什么吵起来吗?”
元秉德见状,赶忙说道:“是你当面顶撞了我,在众目睽睽之下辱骂于我!”
“哼!”乌黛说道:“陛下,实不相瞒,此前反东昏王之前,确实是元秉德与唐辩拉拢臣的,臣当时只为自保,才投入到元秉德一党。可自从废掉东昏王之后,臣一心都在陛下这里,从未有过半点逾越之举。可今天散朝之后,这元秉德竟又来找臣,挑唆臣与陛下的关系,让臣再次与其结党,行废立之事!臣当时便拒绝了他,并且骂他丧心病狂,这才招惹了他!”
“住嘴!”元功猛的拍向御书案,将刚刚写好的词赋一把撕的粉碎,骂道:“朕说过东昏王之事休要再提,你们是真敢忤逆朕啊!是不是因为朕赐给了你们丹书铁券,便可这般肆意妄为?丹书铁券是可以让你们免死九次,但让你们死几次是朕说的算!”
“陛下!”元秉德重重的磕了几个头道:“臣实在冤枉,请陛下明察!”
“乌黛!”元功继续吼道:“你无凭无据的诬陷当朝丞相,该当何罪?”
乌黛一急:“陛下,臣没有诬陷,是实情啊陛下,您千万不要学东昏王,被小人蒙蔽了心智!”
“大胆!你还提他?!”元功彻底愤怒了,吼道:“把他给朕叉出去,朕不想再见到他!”
“是!”魏虎不由分说的带人将乌黛架了出去。
身后的萧裕赶忙递了茶水过来道:“皇上息怒,依臣看,这乌黛是在嫉妒丞相大人的拥立之首功,故意陷害丞相大人的。”
“是啊,是啊陛下!”元秉德趁机哀求道:“臣若是说过那些大逆不道的话,臣愿受天谴!”
元功冷静了一下,叹息道:“秉德,朕在没即位之前,你便是北野的丞相,国家大事皆出自于你手,如今没了东昏王的掣肘,你该尽心尽力的为官才是,即便有人冤枉了你,你也该大度一些,而不是当庭与其厮打。你说对吗?”
“是,陛下教训的对,是臣孟浪了。臣请陛下责罚。”
“责罚就不必了,好好办差就是了。不过......刺杀东昏王一事现在流言四起,朕不想再听到什么对朕不好的言论。朕是相信你的,你也不要在让朕失望。”
“谢陛下体谅。”
元功思索了一下道:“乌黛出言不逊,有失官体,朕是要予以惩戒的,既然不能杀他,关上一关还是可以的,现在就命你去许王府将他逮捕入狱,府内查抄交由大理寺和户部去做。”
“是!谢主隆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