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思恳切的问道:“你能保我不死吗?”
萧裕摇了摇头:“我能保你不凌迟处死,至于车裂、腰斩还是大辟,这个就难说了。”
元思把心一横,整个身体都坐了下来,冷笑道:“既然不能保我不死,我说与不说又有什么区别。”
萧裕见他彻底摆烂,冷笑道:“这可由不得你,等刑具上来了,你会求着我说的。”
“哼,少来这套,老子也是当兵的出身,老虎凳、夹棍还是拔指甲,尽管来招呼,老子要是说一个字,跟你姓!”
萧裕微微一笑,给手下使了个眼色,瞬间冲上来四五个彪形大汉,个个赤裸着上身,不由分说将元思面朝上,撕去了上衣按在了一条长凳上。
“你们要干什么?”元思惊恐的叫着,完全没有刚才的嚣张气焰。他以为萧裕要用龙阳之癖的手段来对付自己,这要远比什么刑具还让人恐惧。
萧裕没有说话,冷冷的坐在高台之上,向下俯视着。
一个壮汉提来一桶凉水,唰的一声倒在了元思的身上,激的他哇哇直叫。
正当他不知所措之时,另一个壮汉打开了一个竹罐,从中倒出了一根毛发似的的东西来,看样子比头发硬,又比铁丝细。
这壮汉嘿嘿一笑道:“元点检,对不住了,这酷刑我们也只是听说过,还没有哪个硬汉感受过,您今个算是第一个了。”
说着让人死死的按住了元思,他手持那根黑毛靠近了元思,并且用力的捏了捏他的右乳,使其受刺激挺立起来,随即用那根黑毛左右旋转之下,顺着乳腺钻了进去。
“啊!啊.......”一声惨烈的叫声,响彻在整个大理寺办公治所内,犹如杀猪一般。
大约十几个数过后,壮汉猛的将那黑毛拔了出来,元思早已疼晕过去。
负责倒水的那个汉子没有半点犹豫,又倒了一桶冷水上去,将他激醒。
处刑的汉子说道:“都点检,这东西呢是猪鬃,天底下极柔极韧极硬之物,男人的双乳虽然不是用来奶孩子的,但却是身上最薄弱的地方,其痛感超出身体上任何一个部位。元点检,我劝你还是乖乖的配合着说吧,否则这玩意再给你来十几次,恐怕你会觉得死才是最轻松的。”
说着又去捏元思的左乳。
元思哪受得起这种刺激,不住的摇头道:“我说,我说,我全说!你们放过我吧。”
几个壮汉面面相觑,这可能是他们做刑讯工作以来最快招供的人,赶忙望向萧裕。
萧裕嘻嘻一笑:“唉,古书上说有的人能挺过四次,你这才一次就撂挑子了,真没骨气,既然都点检晓得了大义,就没必要让他遭罪了。来吧,让文书该记的记,该纠正的纠正,半个时辰之内把事情做的完美一些就是了。”
说着,将所有卷宗重新合上,端着茶壶向后衙走去。
堂后的元功一直在听着前面的审问,见萧裕回来,问道:“那玩意真的有那么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