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知。”
这将军刚向萧裕看去,却正好碰到萧裕投来的目光。
“吴彪,我草你姥姥的!”萧裕嗷的一嗓子喊出来,差点没把这将军吓个好歹,他揉了揉眼睛,再次看向萧裕,半晌后才颤抖着道:“是......是萧参军!?”
“不是你爷爷是谁?”
“哎呀呀!都他妈给老子住手!”吴彪一蹦老高,猛的扯下身上的佩刀摔在地上,一把冲过去抱住了萧裕:“我这......我这都多少年没见到您了,差点没认出来,怎么胡子留的这么长了,越来越成熟,像个大儒似的。”
吴彪上一次见到萧裕还是元功在馄饨摊遇袭那年,一晃五六年过去,就连他自己都胖了许多。
见这书生敢骂自己的顶头上司,这帮门守卫吓的纷纷停住了手,向后退去。
“怎么着?想走?!”萧裕是个睚眦必报的人,凡是欺负过他的人,他都会以最快的速度报回来。
那个门守卫见状,赶忙带着自己的人跪倒在地,不住的磕头道:“大人!大人,的错了,您......您大人不记人过,的是猪油蒙住了心,竟敢动您的东西,的该死,该死!”着啪啪啪啪的打起了自己的耳光。
萧裕轻哼一声,指了指他们,对吴彪道:“吴彪子,你现在胆子大的很啊,敢触犯国法,私自收税!这要是让王爷知道了,他不扒了你的皮才怪。”
“嗨!”吴彪嘿嘿一笑道:“误会,误会了,要怪就只怪你这马车。”
“我这马车怎地?”
吴彪道:“参军啊,你是不知道,他们这帮兵痞,不像地方的厢军,也不比禁城的禁军,兵饷实在是太少了,所以我就睁一眼闭一眼,允许他们敲竹杠,只要是车子像模像样的,一定是些外地来跑官的,要点钱也无伤大雅。但是您放心,也仅仅是这一点,他们可从来没欺负过老百姓,凡是普通商贩,货物又不多不贵重的,他们都很快放行的。所以你我私下收税,那我可不能认。”
萧裕见他一脸泼皮状,也是无奈,但是刚才这门守卫对自己出言无状的态度却让他十分厌恶,于是瞥向吴彪道:“你让他们收过路费的事我可以既往不咎,但是他对我出言无礼之事,你该怎么办?再了,就算是外地来跑官的,你们也不能一棒子打死啊,人家有很多是清官,就因为坐着马车来,你们就收钱?”
“得得得,大参军既然了,那我们以后改就是了。至于他吗?”吴彪恶狠狠的走到那个门守卫身前,“嗡”的一声飞起一脚,正好踢在他的面门上,瞬间让他鼻孔穿血,牙齿都脱落了好几颗。
“妈的,不懂规矩的玩意!要不是看你是新来的,老子非得砍了你不可!睁开你的狗眼好好看看,这可是王爷死守顺昌城的时候的参军副将,朝廷堂堂的从二品大员!也是你们这群兵痞子该招惹的?”
那门守卫一边吐着血,一边继续磕着头,嘴里还含糊不清的求着饶。萧裕见不得这惨相,他本以为让吴彪打他一顿板子便是了,谁曾想竟直接见了血。于是道:“得了,长个教训就是了。吴彪,你现在几品了?”
吴彪嘿嘿一笑道:“正三品城守卫将军,嘿嘿,整个上京城的防卫工作都归我管,手底下有三万兵马呢。”
“哈,抖起来了,混得不错。”
“那是,我今是巡防到此,恰巧碰到你,这要不是这么巧,指不定他们怎么对待你呢。”
萧裕白了他一眼道:“应该是帮了你自己,我若是被他们洗劫了,倒霉的会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