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黛,这里面我只相信你一人,这么吧,如果有一你们成功的推翻了元亶的统治,我不会和你们抢半分功劳。但是话回来,如果你们失败了,我也不会承认是你们其中的一员。”
“那......那岂不是和老丞相所的一样,你做局外人,隔岸观火?”
“不,参与是要参与的,需要我的死士我可以出,需要我调动兵部的驻防,我也可以调动。至于能不能成,就看你们的造化了。”
“是,此话我一定代为转达给老丞相,梁王实在是太过谨慎了。”
元功叹了口气,用手比划了一个砍头的姿势,道:“我得为我还未出世的儿子考虑,更为我的妻子们考虑,当丞相本就是如履薄冰的事,伴君如伴虎,尤其是一头喜怒无常的恶虎。”
“砰!”一声闷响从身后传来。
“谁!”乌黛吓的赶忙喊道。
元功拉了拉他的袖子道:“别紧张,是我的贴身侍卫冷罡。”
话音未落,冷罡那瘦的身体从假山后走出,借助灯笼的光,二人看到他的手上还抓着一颗毛肉肉的球状物。
“杀了?”元功问道。
冷罡嗯的回了一声,并且将手中的球状物举了起来,乌黛一仔细看才发现,那竟然是颗血淋淋的人头。
“啊!......”这一惊非同可,险些让他跌落一旁的鱼池里,好不容易站稳了,赶忙追问道:“这侍卫怎敢在他人府里随意杀人?”
冷罡面无表情的从腰间抽出一块牌子来,递到了乌黛的眼前:“这个是他的腰牌,乃是殿前都点检司的近卫,刚才一直在偷听,我们王爷了,偷听可以,但必须留下人头,所以......所以我就将他的人头拧下来了。”
他这口气就好像拧掉一个蚂蚁脑袋般简单,谁不知近卫各个都是武功高手,虽然不及夜枭,但也不至于在悄无声息之下被人这般拿捏,所以足可见这个哥的身手何等的不凡。
“冷罡,那些守在门口的侍卫,有异常吗?”元功问道。
冷罡赶忙回道:“回主子,没有异常,那些人根本不懂武功,而且都是聋人,我故意扔个石头过去,竟没一人感知得到。尤其是这个被我杀聊近卫,他就躲在你们谈话的房子上面,掀掉了几层瓦片,这帮侍卫竟没一个发现的。”
元功叹息着看向乌黛,乌黛早已吓的六魂无主,不停的道:“好险,好险好险,这要是传到宫里去,我们......我们......唉!”
元功挖苦道:“好险?呵,这回你明白我为什么不敢和你们交往过密了吧?不好听的,这驸马府还不如你大理寺的牢安全呢。”
罢,他给冷罡递了个眼色,冷罡一把将人头扔进了鱼池当中,并且随意的打零水将手上的血迹擦洗干净,便和元功一道而去了。
乌黛暗暗叫苦,这杀人也便罢了,关键是杀的是皇帝的近卫,真要追查起来,又将是大理寺的差事。于是赶忙转身跑回房间去,找唐辩商量如何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