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我什么都不想要,只想你平平安安的。”
元功摇了摇头:“我不能,我想要权力,无上的权力,从我被驱逐出辽王府的那开始我就知道只有权力才能让我满足。”
樽雨流下了眼泪:“我真的劝不了你吗?”
元功有些气恼:“樽雨,不要把我对你的喜欢当成你威胁我的资本。”
“我没有!”
“不,你有!自从你带济成回到我身边开始,你就或多或少的在干预我,你在做金乌死士的时候从来都没有问过我为什么要去做,而现在呢,我每做一件事,你都要阻挠。”
樽雨一愣,反驳道:“以前的我是你的死士,可我现在是你的妻子,以前的我只知道杀人,而现在的我却要考虑你所有的一切!我甚至可以为你去死!”
元功被樽雨的气势所震慑,口气软了下来,他拉住樽雨的手道:“樽雨,你对我的好,从我时候第一次见到你时就已经知道了,但......皇权是我的梦想,不要再阻止我了好吗?”
望着元功真诚的眼神,樽雨终于无奈的点零头:“从今以后,我......我只护着你的安全,再也不会阻止你的梦想。”
“你要放弃我?”
“不,我要做回原来的我,只有那个冷血的杀手樽雨才是你最需要的。”
罢,樽雨甩开了元功的手,匆匆的离开了石屋。
元功并没有去追她,而是愣在了那里,樽雨的决绝意味着自己最亲近的人也将要远离自己。
“你终于明白什么叫孤家寡人了吧?”
他再次问起了自己。
“嗯,明白了。难道以后的我就会是这个样子吗?”
“这样?不,你错了,未来的你会要比现在还要孤单,没有了伦之乐,没有了夫妻之和,更没有了朋友的维护,你将什么都没有了。”
“唿!”元功叹着气躺倒了摇椅上,眼睛盯着满屋的蜡烛,不再言语。也许这个世界上真的没有人能够理解他,那种孤独也只有自己能够独享。
过了许久,他的脑海里萦绕起一个问题,那就是自己什么时候开始黑化的,是从自己出誓那,还是自己日益羽翼丰满之时?最后得出的结论却是被赶出辽王府的那,是恨让他活到现在,也是恨让他充满了报复,更是恨让他对权力有了无限的渴望。
渐渐的他睡了过去,做了一个梦,梦里面花团锦簇,百官恭敬而立在身旁,恭敬的拥立他走上皇帝的宝座。然而就在他坐下的一刹那,却发现自己身上的黄袍满是血污,他很惊讶,刚想要将黄袍脱下,一个血肉模糊的人突然跳出来掐住了他的脖子,他仔细一看,那人竟是元亶,他死命的摇晃着自己,嘴里瘆饶喊着:“还朕命来,还朕命来!你这奸臣贼子!”
“不!不要!”元功一激灵,从梦中惊醒,汗水湿溻了全身,仿佛丢了魂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