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樾有些沮丧的摇摇头道:“奴才无能,以奴才今时今日的功力,恐怕死那天也未必是他的对手。至于别人,相信北野之内也找不出能与之过上三招之人。”
“你加上樽雨也无法打败他吗?”
“小师妹虽然武功修为比我高,但修的也是外家功夫,这盛志阴阳并济,我们根本不是对手。”
“我不管!哪怕是下降头!打闷棍,只要是能把他弄死,怎样都行!他这人一会是元亶的走狗,一会是裴满的鹰犬,只要不为我所用,就是一种不安因素,必须除掉!”
南樾答道:“人能被控制,一定要有弱点,他盛志最可怕的不是武功,而是没有弱点,酒色财气就没有能左右他的,同时久住宫中,又没有亲属,据说连饮食都要手下尝过了才肯吃喝,实在是......实在是难对付。”
元功冷冷的看向南樾:“你们金乌死士不就是搞刺杀的吗?敌国元帅都能弄死,难道还搞不掉一个小小的统领?”
这话深深的刺痛了南樾的心,他脸上一红,抱拳道:“奴才一定想尽办法促成此事!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哼,别说什么死不死的,让你做死士不是让你真的去死,能除掉最好,除不掉......就想办法收为己用!别你主子抱怨的说你两句,就要寻死觅活的,你若是死了,我还靠谁保护!”
“是!奴才知错了。”
就在此时,突然有小吏跑了进来,躬身道:“王爷,尚书令驾到,此时正在府外。”
元功对此并不意外,只淡淡的说道:“迎接一下便是了,不必大惊小怪。”
“是!”小吏匆匆下去迎接,元功也整理了一下官袍,将大氅递给了南樾。
一会功夫,元淮迈着官步走了进来,元功赶忙笑意盈盈的躬身迎了上去:“哎呀呀,六叔公,怎么屈驾来大宗正府了,您要是有事,派人来宣一下不就得了吗?该是我去拜访您才是。”
元淮微微一笑:“按理说我管着尚书省,你呢是尚书左丞,属于我的治下,但从私人角度说,我虽然是你的叔公,但爵位却远不及你。思来想去,还是我来见你的好。”
元功赶忙搀扶着元淮向内堂走去,随即又想到什么,转身给南樾递了个眼色,示意他与元淮谈话的地方方圆几十米内不能有人,尤其是不能被盛志听到。
“六叔公,有事?”
二人刚刚坐定,元功便出口询问道。
元淮点了点头:“怎么说呢,当初你从中京调回中枢,老夫是不同意的,毕竟年轻,还需要历练,所以在朝堂之上多给你了些脸色,你该不会怪罪叔公吧?”
“嗨,您说哪里的话,侄孙确实资历不深,多亏了皇上赏识,才有了今日,叔公考验我,绝对是对我有益,怎能会怪。”
元淮满意的点点头:“那就好,本来也没什么,今日朝堂之上,老夫当面顶撞了皇后,满朝文武竟没一人站在老夫这里说话,唯有你元功能够仗义执言,老夫深为感动,这才来和你相会的。”
“哦,那件事啊,皇后确实做的有些过分了,她自己的太子薨了,却要霸占别人的孩子,无非是想给自己留一个嫡母皇太后的名声罢了,明眼人都能看出来,他们之所以不说,还不是怕了她?”
“是。”元淮伸头看了看周围。
元功赶忙道:“六叔公放心,我这里安全的很,周围都有贴身死士看守,绝不会有泄露的。”
“好,好好。老夫想说的是,皇上那么多妃嫔,为何子嗣不旺,还不是她做皇后的在背后使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