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成宰赶忙起身带着元功向后宫走去,一直送进了休息的交泰殿,见宫婢伺候着元功净面,他在一旁微笑着说道:“梁王殿下辛苦,小国没什么绝色,但也是有侍寝的女人的,您看需要几个,臣下这就去安排。”
元功眉头一皱道:“不必了,侍寝,哼,若不是裴智要你们先王的王妃侍寝,本王又怎会来这里。”
“啊,好的,好的,殿下果然是人中龙凤,与众不同,那臣下就先告退了,您安歇,您安歇。”
待李成宰退出,元功这才让人卸掉了身上的盔甲,着一身睡衣走向睡榻,却猛然间发现榻上的锦被里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慢慢的蠕动。
“谁?谁在里面?”
“嘶。”只见被窝的另一头露出了两个十六七岁女孩的身子来,她们赤身裸体,身上不着一丝衣物,其中一人羞涩的回道:“殿下,天凉了,我们两个是负责暖床的宫婢,请殿下躺下,将脚伸到我们腿间,我们为您暖脚。”
“什么?荒唐!都出去吧,本王不用!”
此言一出,那两个宫女却无动于衷,豆大的泪珠猛的从眼角滑落。
“你们哭什么?本王又没把你们怎样。”
宫婢道:“王爷有所不知,暖床暖脚是我们的职责,按照三韩宫规,我们若是不能给您暖床暖脚,就就见不到明早的太阳了。请殿下成全,我们想活命啊。”
望着楚楚可怜的两个女孩,元功皱起眉头道:“当真只有暖脚?”
她们慌忙坐起身来,点点头道:“是的殿下,只有暖脚,我们我们是无福侍寝的,若是侍寝了也一样要死。所以所以还请殿下早点歇息。”
元功轻叹一声,随即走上了床,将两只脚不自然的伸了出去,刚好插在两个女孩的两腿之间,股间的温热瞬间传导而来,极暖、极软,十分舒服。
婢女轻轻擦掉眼泪,感恩戴德般说道:“谢殿下成全。”
说罢将头再次伸进了被子,元功心道:“这三韩的奢侈真的远甚北野,难怪这李成宰宁愿担着被诛杀的风险,也要拼死上位。”
躺在这大床之上,加上两个少女的服侍,元功有些夜不能寐,随即问道:“你们俩睡了吗?”
婢女伸头道:“回殿下,我们不能睡,您起夜或有任何吩咐可以告诉我们两个。”
“给我唱个三韩民谣吧,我没什么困意。”
“是,殿下。”
这女孩想了想,随即唱到:“轻身回旋细喉转,荡月摇花醉中见。夷语何须问译人,深情知诉离乡怨。曲终拳足拜客前,乌啼井树蜡灯然。共讶玄菟隔云海,儿今到此是何缘?主人为言曾远使,万里好风三日至。鹿走荒宫乱寇过,鸡鸣废馆行人次。四月王城麦熟稀,儿行道路两啼饥。黄金掷买倾装得,白饭分餐趁舶归。我忆东藩内臣日,纳女椒房被裤翟。教坊此曲亦应传,特奉宸游乐朝夕。”